道:“主任,高家的人找來了,有一個市議員,好像有些麻煩。”
陳亦鵬松開蕭錦魚,然后緩緩地站了起來,說道:“走吧,讓我們?nèi)タ纯础!?
蕭錦魚的眼神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意味。
有激動,也有崇拜,以及懊惱,這些復(fù)雜的情緒變成信息素,不斷沖擊著陳亦鵬的感知。
陳亦鵬都快要被五顏六色的信息素晃暈了,趕緊關(guān)閉感知,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開始安排起來。
他剛才只是幾秒鐘時間,腦子里就想到了七八種解決的方案。
這些方案完全不是經(jīng)過思考得到的,就好像是有人直接塞進他腦子里的。
陳亦鵬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快速從里面挑出了一個最符合心意的方案。
吳道魁偷偷打量著蕭錦魚,將這個女人的面貌牢牢記在心里,也許這位就是未來新的主母。
來到軍情處的人很多,昨天出現(xiàn)的那個保鏢高雄陪在一個中年人身后,旁邊有一些穿著制服的持槍男子。
很多軍情處的職員跑出來看熱鬧,猶如一盤散沙一般。
各部門的幾個負(fù)責(zé)人也都到齊了,顯然到來的這名中年人頗有身份。
吳忠義點頭哈腰地說道:“趙議員,這么點小事,怎么勞煩您親自來啊。
整個臨海市,誰有雄心豹子膽,敢抓高公子?肯定是有什么誤會。”
姓趙的議員叫做趙凱天,此時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冷冷地說道:
“誤會?沒有誤會!親眼看著被你們抓進軍情處的!戴峰呢?讓他出來!
高家是帝國經(jīng)濟的支柱,你們沒有證據(jù)怎么能亂抓人呢?”
戴峰剛剛被帶走,消息還沒有傳開。
趙凱天依舊認(rèn)為是戴峰當(dāng)站長,他自認(rèn)為跟戴峰關(guān)系不錯,所以才跑來要認(rèn)的。
劉雨菲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們站長目前不在站里。
趙叔叔,高家公子到底是誰抓的,你起碼先跟我們說清楚吧。”
劉耀祖在市議會中的地位要高過趙凱天,趙凱天面對劉雨菲也不得不給幾分面子。
“高雄,你之前說是誰抓的小松?”趙凱天扭頭問道。
高雄壓低聲音,說道:“是他們行動隊的隊長吳道魁,指使者是軍情處副站長,叫做陳亦鵬。”
“軍情處副站長?你怎么早不說?”
趙凱天的目光陡然變得銳利起來,他意識到自己被人當(dāng)槍使了。
“對不住了,趙議員,一時著急忘了跟您說。”高雄充滿歉意地說道。
實際上,高雄就是故意隱瞞的,他就怕趙凱天有顧忌不肯出面。
太太對不起,我真不是幕后大佬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