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幫陳亦鵬拉出椅子。
陳亦鵬警惕地看著陳思,總感覺眼前這個人有些不太正常。
事有反常,必有蹊蹺,指不定這里面有什么圈套。
沈煉也覺得陳思不正常,深知陳思秉性的他,敬了個禮之后,轉身就要出門。
“沈兄,慢走!”陳亦鵬連忙說道。
他的潛在意思是告訴陳思,沈煉拿自己沒有辦法,自己有自保和反擊的能力。
誰料陳思壓根就沒有聽出來,反而義憤填膺地一拍桌子上,厲聲喝道:“沈煉!”
“到!”沈煉連忙止住腳步,轉身敬禮。
“你憑什么被叫沈兄?那我該叫你什么?”
陳思有些失態,指著沈煉的胳膊,因為情緒激動在不停顫抖。
陳思很快回過神來,把話鋒一轉,說道:“帝國的軍隊最重紀律!
陳,陳亦鵬現在是準將,你是上校!
穿著軍服就不能代入私人稱呼!下不為例,滾!”
沈煉狼狽地離開了會議室,陳亦鵬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
他拒絕坐在陳思的面前,臉色陰沉地看著對方。
陳思如坐針氈,原本已經坐下了,但是馬上又重新站了起來,他繞著陳亦鵬轉了兩圈,似乎是在仔細觀察。
陳亦鵬通過感知發現,對方身上散發的信息素極為復雜黃紅綠交匯在一起,就跟路口的紅綠燈一樣。
陳亦鵬覺得對方要是想殺自己,紅色的敵意輝光是能夠理解的,那這黃色輝光代表什么?
難道對方在畏懼自己的武力?
陳亦鵬暗下決心,自己必須更加重視武道。
陳思最后長出了一口氣,背著手站在窗戶邊,開口說道:“陳,陳亦鵬。”
陳亦鵬發現對方叫自己名字的時候,嘴皮子就有些不利索,就跟突然結巴了一般。
陳亦鵬自嘲地笑了笑。
自己現在這個名字,就是孤兒的代名詞,也許對方是不習慣跟一個孤兒出身的軍官講話。
“到!”陳亦鵬立正敬禮地說道。
陳思也馬上挺直腰板回禮,但隨即放下手,說道:“你跟我之間可以輕松些,我想給你加加擔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加擔子?”陳亦鵬越發警惕起來。
陳思看到陳亦鵬的眼神,心里面有苦難言,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
“對!我想跟你商量一下,看你愿不愿意協管香山市。
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來改變香山的治安,打擊門閥財團的不法行為。”
太太對不起,我真不是幕后大佬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