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給解釋的機會,抬手就是一梭子子彈打在地上,然后厲聲喝道:
“全部退回去,踏出大門者,格殺勿論!老老實實等待甄別!”
想要離開的忠義社成員被嚇破了膽,別看這些人在江湖上小有名氣,真遇到軍隊一個比一個膽小。
陳亦鵬坐在指揮車里,對面是沉默不語,戴著手銬的梁濤。
“我的時間有限,如果你還不肯說出那把狙擊槍的來歷,我也只能把你交給上面。
你應該知道軍情處的家規!想想你的家人。”陳亦鵬淡淡地說道。
梁濤苦笑道:“我要是說了,我家里人也保不住。
與其這樣,還不如賭一把,看看我的運氣夠不夠好。”
“能讓你這么顧忌的,應該就是所謂的鐵血會吧?后面是京城的陳家?”陳亦鵬沉聲說道。
梁濤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里面的水很深。您是將軍,可也只是一個小小的準將。
查到鄧家和沐家就到此為止吧!鐵血會不靠收保護費生存!”
“是啊,他們是靠走私軍火來發財!
我清點了軍情處和調查局的庫存,發現槍械數量都對不上。
其中一年折損報廢的突擊步槍就有三萬,頂得上一個集團軍的消耗數量了。
我猜想鐵血會是提供上層保護,忠義社背后的鄧家控制議會,對你們的報損進行審批。
然后沐家的軍工廠拿著訂單來進行生產,最后由猛虎幫走私出境,形成了一條完美的鏈條。
我說得沒有錯吧?”陳亦鵬冷笑道。
這些猜測根本不是陳亦鵬想到的,而是莫名出現在腦海里面,是屬于大佬的記憶。
大佬不屑參與這種沒有多少利潤的生意,不過并不妨礙收取巨額的保護費,否則一顆子彈都不會流出。
大佬的勢力主要在海上,以及帝國和聯邦的殖民地,陳亦鵬只是通過一些記憶片段都不免感到震撼。
現在梁濤試圖對他隱瞞的這些事情,讓陳亦鵬感覺非常幼稚可笑。
梁濤整個人僵住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滲出,他難以置信地說道:“你……你怎么會知道?”
“你猜猜為什么我會被派到這里來協管治安?
就是為了抓幾個混混收保護費?你是不是把軍部看得太低了?”陳亦鵬開口說道。
陳亦鵬非常善于演戲,說謊自然也不會被看出破綻。
自信的語氣加上嘲諷的表情,讓梁濤瞬間陷入了腦補中。
太太對不起,我真不是幕后大佬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