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陳亦鵬怎么會知道陳家家訓?難道他也是陳家的人,是陳思的私生子之一?”
李家俊眉頭緊皺,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他感覺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不光李家俊這么想,同樣也有不少人覺得陳亦鵬跟陳思之間,有著某種無法言喻的親密關(guān)系。
保鏢隊長原本都準備拼死把人救下來,聽到陳亦鵬說到陳家家訓,頓時就呆立當場。
“爸,救我,救我啊!”陳少澤哀嚎道,強烈的劇痛激發(fā)了他的求生欲,本能地開始朝著前面爬。
砰!又是一棍子狠狠落下。
陳少澤臉部五官瞬間變得猙獰,擠在一起就跟小丑一樣,嘴巴張到極限,劇痛讓他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似乎呼吸的本能都忘記了。
“背!你不是說你是陳家的人嗎?背!背不出來,我今天就打死你!”陳亦鵬惡狠狠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殺氣。
電話另一邊的陳思就感覺頭皮一陣發(fā)麻,特別是那棒子每一下打在陳少澤身上,就跟打在他自己的身上一樣。
這仿佛讓陳思不由自主地心生恐懼。
這種恐懼來源于小時候,他做錯了事情,母親往往會用素未謀面的父親來嚇唬他,哪怕執(zhí)行家法也是用父親的名義。
“勿損人而利己,勿妒賢而嫉能。勿稱忿而報橫逆,勿非禮而害物命......”陳少澤終于忍不住了,一邊哀嚎一邊背起來。
陳思也不由自主地跟著念了起來,越念越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最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大聲說道:
“陳......陳亦鵬將軍,陳少澤就交給你管教了,認打認罰都隨你!就算打死了也沒有關(guān)系!”
這話是通過保鏢轉(zhuǎn)述,陳少澤徹底絕望了,就如同脊椎骨被打斷了一樣,無力地癱軟在地上。
他的信念徹底崩塌了,實在沒有想到陳思竟然把自己交給一個小小的準將。
陳亦鵬也冷靜下來,那股無名的怒火逐漸消退,這才反應(yīng)過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頓時脊背冒出了一層冷汗。
保鏢隊長走到陳亦鵬面前,異常恭敬地說道:
“按照陳思將軍的吩咐,陳少澤少爺從今天開始就交給您管教了,以后辛苦您了!我們就先離開了!”
“回來!你們不要走!”陳少澤驚慌地說道,他現(xiàn)在半邊臉都腫了,說話也是含含糊糊。
陳亦鵬想不明白陳思的目的,但是現(xiàn)在的局面,陳少澤顯然是殺不了。
不過可以先放在身邊,一旦陳思有什么輕舉妄動,他就立刻拿陳少澤開刀!
“亦鵬!”嬌滴滴的吳地軟語響起,打斷了陳亦鵬的思路,隨后就是一陣香風襲來。
蘇妃雅是撞進陳亦鵬懷里面的,臉頰發(fā)紅,美眸微閉,死死地摟著陳亦鵬的腰,嬌媚地說道:“亦鵬,謝謝你,多虧了你把我救了!”
旁邊的李森聽了臉都黑了,回顧整個過程,他的力可沒有少出,但是半點恩情也沒有落下來。
可是看看陳亦鵬英俊無比的面容,心里面只能嘆氣。
“嗯,你沒事就好。”陳亦鵬也感到無奈,索性任由蘇妃雅摟著,然后說道:
“道魁,把陳少澤送醫(yī)院,嚴加看管!
李少校,不是讓你去抓人嗎?你怎么也卷進來了?”
“報告將軍,我是來金石酒吧尋找線索的!
有證據(jù)表明,行兇者是陳少澤的手下,名為段鶴!卑職申請?zhí)釋応惿贊桑 崩钌⒄炊Y后,大聲說道。
陳少澤這時候早就暈過去,提審也不現(xiàn)實,李森這么做等于把皮球拋回給了陳亦鵬。
陳亦鵬被這不軟不硬的釘子給懟了一下,心里面有些窩火,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