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就被女人死死地抱住了,他眉頭一皺,看著外面昏迷不醒的警衛(wèi),沉聲說道:“來就來,為什么動手?”
“咦?亦鵬哥,你不認識我了?我是趙錦瑟啊,互助會副會長,你最愛的女人啊。”
這個女人長著跟趙阿九一模一樣,可是神態(tài)和語氣分明就是另外一個人。
而且對方說出的話更是駭人,陳亦鵬瞬間頭皮發(fā)麻,汗毛都立了起來。
“你是錦瑟?你也把意識轉(zhuǎn)移了?”陳亦鵬試探性地問道。
這個女人表現(xiàn)出了從未有過的嫵媚,整個人幾乎是掛在陳亦鵬身上。
“亦鵬哥,你不會心疼了吧?
這個趙阿九可不是什么好人,是個蛇蝎心腸的!手里面沾了不少人命。”趙錦瑟小心翼翼地說道。
陳亦鵬心臟狂跳,脊背后面的冷汗越來越多,他讓開門說道:“先進來再說!”
趙錦瑟挽著陳亦鵬的胳膊,一刻也不肯分開,好奇地參觀著屋里面的陳設。
“我現(xiàn)在記憶缺失,很多事情想不起來了!
蕭紅鯉的情況比我好,看起來你也一樣。”陳亦鵬真真假假地說道。
他提到女議長的名字,是為了增加可信度,提到記憶缺失是為了,讓給自己的異常做掩護。
按照大佬所說,雖然他跟大佬在不同緯度是同一個人。
可畢竟思維方式和習慣都不同,很難說這些可怕的女人知道真相,會怎么對付自己。
趙錦瑟瞇縫著眼睛,將項鏈掏出來,遞給陳亦鵬,說道:“亦鵬哥,這是舍利,你戴上試一試吧。”
“沒有用!蕭紅鯉把她也給我戴過!”陳亦鵬立刻回答道。
就算是有用,他也不敢讓大佬的意識復蘇,誰也不想成為意識被囚禁的對象。
趙錦瑟若有所思地說道:“看起來舍利必須要用沒使用過的,亦鵬哥,你接到命令要去西南了吧?”
陳亦鵬聽了精神一震,馬上問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趙錦瑟幾乎如同小貓一般乖巧,坐在陳亦鵬的懷里,低聲說道:
“亦鵬哥,我覺得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咱們好久沒有見面了,不能聊聊別的嗎?”
眼波流轉(zhuǎn)間,似有無限的風情。
陳亦鵬的表情都有些僵硬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能不能先說正事,你知道我現(xiàn)在考慮的事情比較多。
你不能趁著我意識沒有融合,就隨便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