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府大門被轟碎。
風(fēng)聲如夏日的炎熱一般,傳遍了整個寧城。在寧城之里,寧家是霸主的存在。
然而,有這么一日,幾個少年轟碎了寧府的大門,將寧家的臉面踩在腳底。
寧城的百姓不清楚寧府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只看見寧府的大門被轟碎,寧家強者的氣息被震散。
人云亦云,就多了許多的猜想。
“據(jù)說是,寧家在青霄城得罪了一個大人物,所以被上門尋仇。”
“不對不對。是玲瓏書院的弟子為蘇牧討一個公道。”
“蘇牧?是那個被困在斷岳三年的蘇牧嗎?嘖嘖,這可是個好兒郎。”
“好兒郎又如何,還不是被未婚妻拋棄了。書院接納了蘇牧,這一次就是為蘇牧討公道來的。婚姻大事,媒妁之言,見著蘇牧被廢,就拋棄了他。想當(dāng)初蘇牧風(fēng)光的時候,多少女子想要嫁給他。”
“......”
傳言未必是真,卻有舊事的影子。
白夢雪背棄蘇牧是真,卻和寧府之事毫無關(guān)系。
蘇牧一行人迅速離開了寧城。聶海出現(xiàn)是他們未曾想到,不愧是活了千年的老家伙,就連南客也受了重傷。
“盡快離開燕云郡。”蘇牧指揮三匹妖馬,駕著馬車。四人活著走出了寧府,但寧家的人會不會放過他們?
蘇牧很謹(jǐn)慎。世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活了千年的聶海足有殺死蘇牧一行人的實力。
現(xiàn)在南客和言燦都受了傷,寧家再想要動手就會簡單很多。
妖馬疾馳了一日,走了千里。蘇牧方才停留在一片溪谷中休息。
言燦的傷勢不重,皆是皮肉傷。喝了幾壺酒之后,傷勢就好了一半。倒是南客,正面被聶海攻伐,靈力潰散,筋骨斷了許多,傷勢至少休養(yǎng)一個月。
“老狗,真是心狠手辣。”言燦憤恨地啐了一口。
自言燦進(jìn)入書院以來,他還從未見過南客如此狼狽。
南客一言不發(fā),他一直都很少說話,在受傷之后便是更少說話了。知道南客的性情,所以言燦沒有擔(dān)心。
蘇牧愧疚地說道:“都是因為我。”
言燦瞪著眼睛。“笑話。寧家和魏文通勾結(jié),怎么會是因為你?黑虎大妖是你放出來的?”
“進(jìn)了書院門,就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錢就是我的錢,別生分了。”
言燦喝著酒,本是蘇牧有些感動的話,偏偏到了結(jié)尾讓蘇牧苦笑不止。
一家人分什么你我,敢情是瞧上了我的銀子......
南客看著蘇牧,眼神平靜堅定。任何人敢對書院的弟子出手,就是和整個書院為敵。
入夜,受傷的南客早早入睡。言燦大概是醉倒的,蒙著一塊布,呼呼大睡。
溪谷中的月夜很是靜美,月光灑在溪流間,疑似一道星河流淌在人間。除了涓涓流水的聲響,再也聽不見其他。
莫璃坐在溪流邊,一雙玉足踏入月光中,晶瑩剔透。絲絲涼意從雙腳開始蔓延,驅(qū)散夏日的煩躁。
嘩啦啦。
水花跳躍到空中,又落下,濺起更多的水花。
莫璃晃動著雙腳,踢著溪水。“小將軍,你應(yīng)該有許多想問的問題吧?”
莫璃依舊面帶微笑。在蘇牧的印象里,這幾日中莫璃一直帶著笑容,那種真誠的笑容如和煦的春風(fēng),發(fā)自內(nèi)心絕無虛假。
蘇牧是有許多問題想問,那一夜被莫璃捏爆的殺手,掌控時空就連聶海這位第六境強者也無法掙脫的恐怖手段,還有......莫璃的身份。
短短三年間,莫璃的修為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dāng)年在斷岳面臨生死的莫璃如何在短短三年有這般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