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眸子盯著蘇牧?!八麨楹稳绱伺履??你倒是說說,在問心湖底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眾人也都伸長了耳朵,想要聽個一二。
妖皇,問心湖底.....到底什么和什么。
原因不重要,事實才重要。原因永遠只是為了滿足心底的好奇。
而事實就是蘇牧讓一尊轟碎青霄城大陣的妖皇低頭。
“你倒是說說啊,問心湖底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毖誀N的好奇從玲瓏書院一直壓制到了現(xiàn)在。
蘇牧看了看天空。“今天天氣不錯。阿璃,你不是一直都想看看青霄城的臨泉古樹?走。”
“小將軍,我們走?!蹦熘K牧的手臂。
“我也....”言燦剛想開口,卻見著莫璃回首露出兇狠的眼神。
兇狠的目光明顯在說——給老娘滾。
言燦哽咽了一下。“我也就不去了。啐,一棵破樹,有什么好看的。”
轉(zhuǎn)身之際,言燦眸中露出一抹惆悵。
唉,我的春天在哪里啊。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那些謀逆宗門的弟子被關(guān)進了牢獄之中,還有一些趁亂逃出了青霄城。
妖皇只帶走了水魈妖王,被無情拋棄的妖族發(fā)出一聲聲哀嚎之后,死在了血泊之中。
妖族作亂,死了這么多人,總該有一些流血的代價。
各大宗門沒有立刻離開,在領(lǐng)回了弟子之后不敢離開青霄城。
在城外是青霄宗和五大頂尖宗門,出了城就會面臨選擇,是青霄宗,還是青霄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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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青霄城格外靜謐,空氣中的血腥氣味少了很多,坍塌的那一處城墻也在大陣中逐漸修復,星辰在空中閃爍,映照著整座青霄城。
青霄殿中,燈火通明。
今日是青霄皇朝的一次大劫難。百姓睡不著,朝中的大臣更加睡不著。
青霄宗的威脅還在,而隱居在青霄洲的那些大人物定然不會管這些小事。
殿中,議論紛紛。有人主張招降,也有人主張將一眾謀逆之徒一舉殲滅。
連王不僅勾結(jié)五大頂尖宗門,還引來妖族禍害人族。這是罪大惡極的罪過。
占據(jù)了青霄洲一半多疆域的青霄宗能夠和青霄皇朝抗衡。只要青霄洲的隱世強者不出,誰輸誰贏還不好說。
任憑青霄殿吵得如何熱鬧,青霄皇主始終一言不發(fā)。
殿中懸劍宗主、道姑宗主,還有總鎮(zhèn)守使岳城等人皆是一言不發(fā)。
招降,或者主戰(zhàn),都不是他們所在乎的事。
“那個蘇牧……”青霄皇主的聲音很輕,卻平息了大殿中吵鬧的聲響。
蘇牧……沒有人會不知道這個名字。
“他在斷岳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青霄皇主的話輕飄飄地傳到了眾人的耳中,而眾人的目光落在了懸劍宗主的身上。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蘇牧從斷岳歸來,懸劍宗不可能沒有一點盤問。難道是懸劍宗秘而不宣,獨吞了蘇牧的秘密?
斷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