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崢聲嘶力竭地嘶吼著,“你們聽見沒有,快把這兩人下了大獄。”
瘋子分很多種,有那種狂得沒有邊際的,有殘酷冷血殺人如麻的,有行事乖張不計后果的......莫星淵是第三種,而眼前的連崢是最愚蠢的那種。
愚蠢的瘋子除了讓人惡心礙眼,沒有任何威脅。
蘇牧轉過身,走到一旁。一邊走,一邊開口說道:“顯眼包只會給自己丟人,給別人丟人而已。”
“是啊。我看他連另一只手也不想要,竟然敢指著我。”言燦露出一抹危險的笑容。
“你去砍了他的手?”
“大庭廣眾的,不好吧?”
“回頭,偷偷干。”
“等仙洲宴回來。”
兩人一唱一和毫不避諱地商量著如何將連崢的另一只手給砍了。
所有人都聽著心驚膽戰。
玲瓏書院的弟子這么兇殘嗎?這么膽大妄為嗎?
竟敢連還想砍了連崢的另一只手。
連崢的臉色越發蒼白,抬在空中的手臂顫抖了一下。誠然,他不僅丟了自己的臉面,還將青霄皇室的臉面也給丟了。
見著蘇牧走開,言燦也沒有出手,岳止水和周恒言都松了一口氣。
若是在仙洲宴之前,自己人先鬧一波,指不定在仙洲宴上鬧出更大的事情。
只要雙方沒有動手,言語上的針鋒相對,也算不了什么。
“錯過了一場好戲。”周恒言松了一口氣,嘴上卻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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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止水冷聲道:“少說屁話,你這烏鴉嘴要是惹來好戲,看你爹不揍死你。”
周恒言訕訕地笑著,寬慰著自己。“不會不會,哪有這么巧的事。”
此時,皇宮的宮門之中走出了一道身影。
“蘇牧...好久不見,你比以前更囂張了呢。”
來人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衣裙,而衣袖衣襟上點綴著許多花瓣讓這簡單的衣裙充滿了靈動的氣息。長發隨意地垂落著,掛著幾片碧綠的樹葉,好似剛從樹叢里鉆出來一般。
青霄皇朝的九公主,名聲在外,卻鮮少露面的連九溪。
連九溪與蘇牧同歲,在很多年前敗給蘇牧之后,就離開了青霄洲跟隨一個大人物修行。即便是秋獵也未曾趕回來參加。
而仙洲宴卻是連九溪不容錯過的盛事。
“見過九公主。”
一眾人皆是朝著連九溪行禮。作為與沈仙子,連城這般的天才,值得眾人行禮表示尊敬。
這與連崢的出場截然不同,也更讓連崢掛不住面子。
“這么多禮節,你們也不嫌累得慌?”連九溪不喜歡宮中的禮數,所以不常回宮中。
蘇牧看向連九溪,他也許多年都未曾見過連九溪。“我以前很囂張嗎?”
連九溪下意識地想要擼起袖子,見著當前的場面,又停下了動作。
“哼。你踹老...本公主那一腳,難道你忘記了?”
斷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