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個又一個的強者落敗之后,眾人都開始猜測,哪一個宗門還會最先得到煞珠,挑戰蘇牧。
畢竟,浪跡在罪原多年手中又能夠拿的出兩顆煞珠的強者都已經敗在或者死在了蘇牧的手里。
接下來最有希望的就是這些璃月洲上的宗門勢力。
無論是財力,還是武力,這些宗門都會比其他獨行者更快地集齊煞珠。
果真,幾乎是同時。各個宗門都宣稱要挑戰蘇牧。
最終,他們共同派出了卓光禹。
最終,連卓光禹都敗在了蘇牧的手里。
第九城各大賭坊的總管事邁著小碎步挪動著他肥胖的身軀,快步來到了弒月面前。
“城主大人,咱們賺...賺...賺翻了....”
弒月嘴角勾著一抹笑意。大人物自然要有大人物的鎮定。
“樂什么,就這點銀子也值得樂呵?”
城衛軍軍主在一旁呵呵笑著,誰能瞧不出弒月心頭的欣喜,不過強裝鎮定罷了。
“去給我的好弟弟送一些丹藥去。讓他早日恢復。這擂臺可少不了他呢。”弒月吩咐著。
城衛軍軍主嘴角抽了抽。“今日蘇牧傷得很重。這擂臺要不緩幾日?”
弒月鄭重地點點頭。“一日,最多一日。再多幾日,白花花的銀子可損失不起。”
城衛軍軍主和賭坊的管事相視一眼,心頭發毛,唯有苦笑。
這世上的牛馬都是活生生累死的。
另一邊,第九城其中一個賭坊中,一襲黑袍的司馬翼晃著黑羽扇走了出來。
他乾坤袋中裝滿了銀子。
少數的人搏了搏全部的身家性命,押寶蘇牧。結果,他們定然是賺了。
司馬翼并非其中一人,他從始至終都相信蘇牧不會敗。至少不該敗在什么卓光禹的手里。
能夠屢次壞我好事的人怎么會死得這么容易?
在走出賭坊之后,幾道身影就一直跟在司馬翼的身后。
隨著司馬翼走進小巷之中,身后的人也跟了進去。
不過,他們再也沒有走出小巷。
十息的時間,司馬翼站在小巷口,在他身后是支離破碎的尸體,分辨不出誰是誰的殘肢。
司馬翼的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容,若非見識過他狠辣的手段,一定會被這人畜無害的臉給騙了。
“我說了很多次。殺人不必這么兇殘。一劍封喉才有風度。每次都弄成這般血淋淋的模樣,會令人作嘔。”
在司馬翼身后的小巷里有一道黑影。他從來都是和司馬翼形影不離。
“你喜歡算計別人,我喜歡虐殺別人。各有各的愛好。你管這么多作甚?”黑影笑著反駁道。“你學學我,我就從來不干涉你。你算計了蘇牧,還沒弄死他。換做是我,我就直接殺了他,一了百了。”
司馬翼手中多了一把傘,朝前走去。
黑影就站在傘下,跟著一旁。
“這一戰,蘇牧給我們贏了很多銀子。可不能就這么殺了他。”
“以你的性格,可不會就這樣放過蘇牧。”
“自然不會。說起來,我都還未曾見過他。”
“真要去見見?玲瓏書院的六弟子可不是好惹的。說不好,我得拼命。”
“去見見吧。”
斷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