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難時刻見人心。蘇牧對于南宮燕心中并無怨恨。
“蘇牧,許久不見。”南宮燕開口道。
“南宮長老,別來無恙。”蘇牧拱手。
將近兩年的時間,再見之時,雙方已經隔了一堵墻。蘇牧沒有欠懸劍宗,反倒是懸劍宗欠了蘇牧。
可如今就算是懸劍宗想要補償,蘇牧也不需要。
南宮燕心中五味雜陳,眼前的少年有了和懸劍宗宗主平起平坐的資格,就是璃月洲那些恐怖的宗門都要對其禮遇。
今日不同往日,當初但凡懸劍宗留存一些善意,沒有趕盡殺絕,也不會落到如今形同陌路的地步。
蘇牧微微抬頭。“若是南宮長老無事,我就先走了。”
蘇牧不愿和懸劍宗有任何瓜葛。
南宮燕立刻開口道:“懸劍宗有一事相求,請蘇公子助我懸劍宗一臂之力。”
南宮燕自知此事難成,但這似乎是唯一的辦法。
莫璃笑著嘲諷道:“懸劍宗家大業大,何必求到一個被懸劍宗逐出宗門的棄徒頭上?”
南宮燕三人臉色皆是難看,他們不想來找蘇牧,但那位前輩說了,唯有蘇牧能夠擺平此事。
所以,南宮燕沒有選擇。
臨泉古樹本就有許多人。此時,眾人也都圍了過來。
世上缺少的是熱鬧,但永遠不會缺少看熱鬧的人。
“這不是懸劍宗的人嗎?這是蘇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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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又是怎么回事?懸劍宗都將蘇牧逐出宗門了,還要找蘇牧的麻煩?”
“誰說不是呢,卸磨殺驢,這驢只是被趕走了,還沒死。”
南宮燕三人的臉色很難看。
蘇牧的臉色更難看。“你才是驢,你全家都是驢。”
“換個地方說話。”南宮燕開口道。
蘇牧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于是動身離開。
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唉,那頭驢又被拉走了。果然是驢腦袋,能掉進同一個坑里。”
聞言,蘇牧一個踉蹌差點摔在了地上。
很快一行人離開了臨泉古樹,來到了青霄城外。
“長話短說。懸劍宗遭逢大難,此事唯有你能相助。為此,懸劍宗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南宮燕說道。
司修和江萬里的目光也掙扎著,但不得不面對現實。
他們想了無數的辦法,還是束手無策。直到那位前輩給了一個解決的法子。
偏偏這個法子的關鍵在于蘇牧的身上。
“看來懸劍宗遇見的麻煩很大。”蘇牧臉上的笑意沒有遮掩。
司修見蘇牧得意,便是僵著臉說道:“蘇牧,懸劍宗好歹教你修行,于你有恩,即便你脫離懸劍宗,見宗門有難,也不該幸災樂禍。”
蘇牧瞥了一眼司修。“當初我被廢落難,宗門之中幸災樂禍嘲笑于我的人多不勝數。最后也是懸劍宗將我逐出宗門。我蘇牧不欠懸劍宗,是懸劍宗欠我。”
斷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