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肖曉站起來說,拿起一杯酒,“我就知道老三出門,定能馬到成功。這杯酒是老大敬你的。”江魚也拿起一杯酒喝,“多謝老大。”兩人一飲而盡。
“來,大家喝,今晚都不醉不歸。”肖曉叫嚷著。“喝。”酒桌上歡聲笑語,心里各藏心事地喝酒。肖曉喝多少酒都不會醉,她很鎮定。等到喝到差不多剩下喝到只剩下一半人的時候,肖曉裝作不勝酒力離開。“老大,你也太不給面子了吧。”兄弟們喝酒,你要離開,接著喝呀。“喝,喝,喝。”現場又一片起哄的聲音,肖曉又往嘴里灌下了幾杯酒。“我,我…真的不行了。”說完這句話肖曉就趴下了,假裝醉酒。“大當家不行了,喝醉了,大家別在起哄了,我扶大當家回房去。這時小白過來說,“切,小白,你怎么跟條狗似的,誰厲害跟誰。”罵人的也沒文化,“呵呵。”小白笑了兩聲,“鐵蛋,我還記得你小時做的一件事。”
鐵蛋也醉意上頭,大聲嚷嚷地說“誰小時沒做過幾件見不得人的事,我不就是小時候掉進茅坑了,讓你給我保密嗎。”鐵喝醉了之后把掉茅坑的的事情說了出來,引得哄堂大笑。所有人的注意都集中在鐵蛋身上去了。小白趁機把肖曉給帶了出來。肖曉到了外面就不在裝了。“大當家,你沒醉啊。”小白說,“是啊,我沒醉,我就是在裝醉。你可以回去了。”小白說“好,我回去了。”肖曉來到了一座山崖上,結果,她正巧聽到有人說話,“都準備好了,什么時候都手。”“我們已經現安排了三十人在二十里外,三天后的子時,殺她的錯手不及。”另一人說,“那就多謝大人了,小小謝禮,不成敬意,三天后,不見不散。”肖曉沒想到自己起來吹個風,都能聽到秘密,三天后的子時對吧。”等那兩人走遠了,肖曉去逮住了去往山寨方向的人。
“看著面熟,但是認不出來,你是誰來著。”肖曉看著這個腦門頭上的字,路人甲,方甲。這是誰取的名字,這么逗。肖曉想,不愧是路人甲,連取的名字都這么不認真。方甲看見肖曉在笑,覺得肖曉在嘲笑他“你笑什么笑,要殺要剮,誰你便,十八年后,我還是一條好漢。”肖曉聽到這句話,笑得更大聲了。“可惡,士可殺,不可辱。”肖曉問方甲,“是誰派你接觸的,和你接頭的人又是誰?”但是方甲嘴巴緊閉,絕不透露。“你這樣子讓我很為難啊,不過沒關系,反正三天后我就知道了。”
“我走了,你就留在這里吧。”肖曉說,“放心,三天之內要是沒人找到你,你就會被餓成尸骨。或者被野獸吃掉都有可能,我走了。”肖曉回到了山寨,她自己的房間。肖曉覺得在自己這里不妥,又來到了江魚住的地方。“江魚,我來找你了。”肖曉推開了江魚房間的門,結果看到了,“對不起,你們繼續”看到了江魚和白水生。肖曉趕緊把房門關上。這個晚上,肖曉想山寨內到底有誰在和官府勾結。自古官匪一家,也許他們都不想打這仗,沒有勢氣的仗又怎么會打得贏呢。要不要明天給他們演江一下提高士氣。“算了,不想了,睡覺,睡覺。”“大當家,你在嗎,大當家。”肖曉說,“我在,別喊了。進來“。結果看到了江魚和白水生進來。“大當家,我和江魚是酒后亂性,當不得真的,你千萬別說出去啊。”江魚也說,“是啊,這當不得真的啊。”你千萬別出去亂說啊。”肖曉說“那可怎么辦啊?”
“我都親眼看到你們發生了夫妻之實了。”
“那要怎么辦呢。”肖曉說。“只要你不說出去,我就告訴你一個這個山寨中的一個地道。”肖曉想你那個地道我早就知道在哪里了,就說,“不行,換一個條件。”江魚說,“難道你對那個地道不感興趣,那個地道可是在水潭下面,很難被發現。”“哦,在水潭下面的地道。”我之前知道的那個地道在山崖上,這個在水潭低下,不一樣。“水潭下面還有地道,你騙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