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沒什么表情。
看樣子對s了“謝少的小情兒”興趣都不大。
明星略微松了口氣。
謝淮樓躺在沙發上,直直盯著宋春庭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別哭,千萬別哭!
說只想和他一個人,說只喜歡他一個人,說不想讓他以外的人碰她,說想一輩子都只當他一個人的情人!
剛入行的時候誰還沒天真爛漫心高氣傲過,太多表演系出身的姐妹仗著自己的姿色遠高于外圍野模,絲毫不把少爺公子放在眼里。
人家退讓兩步,發誓賭咒說你是最后一個,以后收心不玩了,再哄兩句甜言蜜語就傻乎乎相信自己是那個特殊的例外。
就這間房里,數不清有多少個“例外”被公子們n那個過。
像楊少這樣心好的人,愿意好聚好散,分手前給點好資源,能不能紅就聽天由命。
心冷一點的,哪怕前一秒還能“寶貝兒”“寶貝兒”的哄你,哪句話惹他不高興了,下一秒就招呼哥們兒一起上,叫得越響哭得越慘,這群禽獸越是興奮。
謝二少緊盯著“教授”,胸膛劇烈起伏,仿佛克制正著暴烈的怒氣。
他這張臉平時總是冷冷沉著,眼睛從來沒有在誰臉上多停留一秒,就像一生下來這個世界就欠了他錢,誰都入了不了他謝二公子的眼睛。
但這張臉長得好,即使拽得二五八萬,也有小姑娘前仆后繼愿意倒貼。
此刻他眉頭緊擰,目光巨銳,不論是繃緊的嘴角線條還是壓緊的眼角眉梢都散發清清楚楚的森寒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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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謝淮樓喉嚨一滾,慢慢笑著說道。
“可是我想怎么辦?”
“我不知道。”
明星一口氣憋在胸口,恨不得砸酒杯摔死她,這種時候還端著尼瑪架子啊。
果不其然,謝淮樓全身肌肉一寸寸繃緊,撐在沙發上的手臂顯現出緊道極致的線條。
她沒救了,小明星想。
謝淮樓松開手,向后支起身體,跪在宋春庭雙腿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在宋春庭的視線中慢慢解開腰帶。
那一聲極其輕微的拉鏈滑鎖聲像某種信號,房間里親嘴的、玩骰子的,打撲克牌的全都停下來,數十道目光直直投去,每個人臉上不是幸災樂禍就是拭目以待。
周圍沒有人打算救場。
畢竟半個京圈都知道,謝二少突然失心瘋了,為了一個妞兒又裝攝像頭又設警衛亭,還因為跟蹤和猥褻在局子里蹲了大半夜。
至于追求的結果則眾說紛紜。
有人說姑娘性子剛烈,謝二少本來想強上,但姑娘拿刀捅了他的蛋,這才因為“感冒”在家里躺了一禮拜。
也有人說,姑娘是個人妖,一脫褲子那玩意兒比謝二少的還大。
謝淮樓冷冷望著她。
盡管謝瘋狗看上去像極力壓抑著情緒,但所有人都深知他這副神情不止是想lun了她甚至還想弄死她。
查過小區監控、見過謝二少在暴雨歌唱的虞佑嘆息了一聲。
明星腦海中倏然一亮,湊過去盈盈一笑。
“謝少,人家連喂酒都不懂,哪里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呢?”
她扒上謝淮樓的肩膀,輕輕一推。
“這位妹妹嘴里沒輕沒重的,萬一咬傷了您可怎么辦?”
謝淮樓慢慢轉過頭,昏暗中他和小明星的鼻尖不超過兩厘米。
明星心臟狂跳,臉上依然保持嫵媚的微笑。
她沒有喜歡解圍的圣母病,只是萬一插嘴就可以不被lun呢。
“怎么?”
謝淮樓上下打量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