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刁正在熟睡,床上的異動,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看到坐在床上的老板娘呂珊珊,老刁頗為惱怒地坐了起來:“呂珊珊,你怎么又不敲門自己進來了?”
“我進你的門,什么時候敲過門呢?”呂珊珊坐在床上,伸手去撫摸老刁的臉。
老刁側臉躲過,起身準備穿衣服。
“天剛亮,起這么早做什么?”呂珊珊身子一歪,環抱住老刁,身體貼在老刁身上。
“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了,我有楊絮了,以后我要和楊絮好好過日子的?”老刁說著,用手去掰開呂珊珊的手。
“說了,但是,根據我的經驗,楊絮不是過日子的女人,天生賤骨!”呂珊珊說罷,竟然還很是不屑地冷嗤一聲。
“她天生賤骨?”老刁聽了,想起呂珊珊床上的氣球。
臥槽,你天生什么呢?
老刁淡淡說句:“反正比你強?!闭f著就準備下床拿衣服。
“比我強?哪里比我強?你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呂珊珊不再阻攔老刁去衣架拿衣服,拿起床頭的煙,抽出一支點燃,紅潤的嘴唇深深吸了一口,然后輕輕緩緩吐出。
看著縹緲的煙霧,眸子里是數不盡的冷清落寞。
老刁很快穿好衣服,去洗漱后,很是認真地看著呂珊珊說道:“今天我再說一遍,我和你,不可能。我要的是過日子的女人?!?
“老刁,原來我以為和你是利益交換,各取所需……”
“別別,你說話請清楚啊。是不是每次都是你自己進來的,我一次也沒主動過吧?每次我都是被你撩撥的!”
呂珊珊聽到老刁的話,愣了下,突然笑了。
“我們在一起三年,難道你對我沒有一點感情嗎?”呂珊珊的盯著老刁,眼睛里一抹希冀跳動。
“呂珊珊,坦白跟你說,我和你,沒有感覺。我要的是過日子的女人,你說楊絮賤骨。你……你……你和其他司機……算了,反正沒可能,你就別打我主意了!”
老刁心里煩透了,他走到窗子前,拉開窗簾,看著街道上偶爾駛過的車輛,不再理呂珊珊。
“老刁,我愛上你了?!眳紊荷赫f著,把手里吸了一半的香煙,摁在煙灰缸,大胯扭起,和老刁并立一排,眺望窗外。
“你可別鬧了,你的愛我可承受不起!”老刁說完,坐回了床邊。
“老刁,世人都在傳我呂珊珊浪蕩,是個公共汽車,我且問你,除了和你上了床,我又和誰上床了呢?”
呂珊珊轉身,身體靠在墻上,眼睛望著老刁,淡淡地說道。
“你和誰你心里沒個數?”老刁低聲嘀咕一句。
按照老刁的素養,有些話他真的說不出口。
可是,這個女人,死乞白賴地糾纏,明知道他已經有了楊絮,竟然又爬了自己的床。
難聽話,不說,也得被逼得說出來。
“我和誰呢?這里傳說,房老舔是你的嫡系,你且問他,我到底和哪個司機上了床呢?”
“我管你和誰,反正和我無關?!?
“原來是無關,但是楊絮來了,當這個女人把你搶走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愛上你了,你比這個旅館重要,我不能失去你?!?
呂珊珊說得很是動情,兩滴晶亮的淚珠從眼睛里滑落。
“什么意思,如果我退休你意思和我回老家嗎?”老刁詫異問道。
“對。我愛上你了。所以,世人都可以污我,你不能!”
“你……你該不會告訴我,你這三年,就我一個男人,你就為我守身如玉吧?”老刁睜大了眼睛,一副啼笑皆非。
“不錯。我一個女人撐起這個旅館,說我潑皮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