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樣了?嚴重不?”
琪琪的電話,讓楊絮想起醫院還有個未了的麻煩。
“沒事了,不嚴重。一會兒醫生上班了就辦出院手續。”
“花了多少錢?昨晚打架他也有責任的,我出一半醫療費。”楊絮的直覺,二孬才不是來認門,定是來算醫療費的。
“姐,沒多少錢,二孬說他活該。并且不打不相識,打出感情了。二孬過來認個姐,商量以后一起,咱們四個人看看能合作干點什么。”
“合作?做生意?”楊絮聽到做生意,心臟突突地跳。
“見面再說,我就是和姐打個招呼。上午去了家,二孬說中午咱一起吃個飯。”
“好吧。”楊絮想說別來了,但是,把二孬打得差點報廢,孬話終究還是說不出口。
錢多多聽到合作做生意,一雙不大的眼睛瞬間發亮:“寶貝,什么事情?聽你說到合作做生意還不開心呢。”
“沒有不開心。主要不熟悉,怕碰到騙子。”楊絮不敢講自己做生意高檔內褲欠債心理陰影。
“什么關系呢?”錢多多現在窮得叮當響,急需一個跳板或者一個機會翻身。
什么關系?
“就是昨晚我和搭檔白琪琪去富人家打麻將,沒想到失手被識破,然后打架了,然后那個識破我的人進了醫院,這就是不打不相識。”楊絮想了想說道。
“富人局?白琪琪打得他住院了?”錢多多自認為聰明地問道。
在他眼里,楊絮就是個小鳥依人,他說的都對,沒見過世面的傻女人。
至于這個女人的兇悍霸氣,錢多多沒有見識過,更不曾領教過,他只知道她的如水溫柔。
富人局什么的,不是她這個檔次能夠到的。
特別說去打麻將贏富人錢,也定是有人引導走上了這條路。
想想她喝醉昨晚說的大號焦花生,小號老馬,說明,這段時間她經歷豐富有了奇遇。
他丫的,反正自己是不會娶她的,如果能趁著她這輛四處漏風的老破車,搭上富人,憑自己的社交本事,混得出來后,立馬和她一拍兩散!
“不是白琪琪,是我。”
楊絮沒覺得自己彪悍,她一直覺得自己有素養有氣質的女人!
對于錢多多的問話,也沒有多想,順口說道。
“你?”
錢多多一骨碌坐了起來:“不會吧?你這么溫柔,很能打嗎?”
“兔子急了不是也咬人嗎?那二孬欺負我可不是要還手了。”
“你,和男人打架,把男人打進了醫院?”錢多多眼珠子都要從眼眶子彈出來。
“啊?也沒有那么厲害,是我正好碰到他下體,就下手了。”
楊絮和錢多多說話,說到二孬下體,臉上竟然飛起兩朵紅暈。
那種不勝嬌羞,錢多多瞬間就理解為無意打到男人七寸。
“那,你們打架,白琪琪干嘛呢?”
“在脫衣服。二孬那個混賬說我們作弊要喂狗陪睡。”
“那,她不打架,就聽話去脫了?”
“對啊。一直哭,嚇壞了。”
錢多多喜歡愛哭的女人,愛哭的女人性子都柔順一般沒腦子沒主意。
特別聽到人家一說脫衣服這個女人就脫。
“那,中午吃飯我能一起去嗎?”錢多多想認識那兩個富人,順便還有愛哭的白琪琪。
“嗯嗯,一起去。你腦子比我活絡,你記住,他們要是說合作做生意,堅決拒絕。我們加上琪琪,咱們三個人一起玩麻將賺錢。
我想了,這次作弊第一是學藝不精第二心理素質不行,以后還是要多練習改正。”楊絮說得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