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想你!”
楊絮抬起頭,望著斯文干凈的呂歌,醉兮兮地傻笑。
想我?
果然酒后都是醉話,才幾天就想我?
不過生米煮成熟飯,我倒是樂意,能長久就長久,不能一拍兩散!
年齡太大了,不拖拉了,不行就老家找個,該履行責任為呂家開枝散葉,繁衍后代了!
身體挨著床,他去解楊絮的裙子。
楊絮的頭覺得很重,無力靠在他的胸膛,聽著他有力但卻節奏有些急亂的心跳。
天花板的燈光很亮,白得耀眼!
“孟大哥,收割機怎么到上面了?”楊絮看到了黑夜里,收割機明晃晃的車燈。
她想抬起手指指,但是覺得渾身綿軟無力。
收割機?
呂歌抬頭看看天花板,輕輕笑了,果然醉了,竟然還醉駕到了天花板!
楊絮裙子落地,皮膚嬌嫩,亮著蔥白般的光澤,視覺混合著長發的香氣。
一對吹起的白色碩大氣球掙脫束縛,晃悠晃悠彈性十足。
呂歌溫柔低語:“寶貝,躺下,準備睡覺。”
楊絮很乖很溫順地躺下,麥浪里那個瘋狂的夜,自己在上面,收割機怎么也到上面了,車燈明晃晃的刺眼。
“收割機怎么到上面了?麥子割完了?”
她睜開眼,再次看著天花板上的白得晃眼的燈,又含糊不清地呢喃一句。
呂歌看到楊絮迷離酒醉的眼睛還在糾結天花板的燈,笑著說道:“那讓收割機休息會兒。”
他起身去關了屋里的燈。
屋子里暗下來,藍色的窗簾上透著外邊細碎光亮。
一切,靜謐美好,似乎,溫馨浪漫!
呂歌脫了衣服,溫柔地躺在楊絮身旁……
“孟大哥,有大雨的,收割機停了……”
楊絮還在口齒不清地醉囈,呂歌堵住了她的嘴。
這黑夜纏繞得絲麻一樣的混亂!
楊絮的腦子還在那個熱浪翻滾的夏天,那一望無際的麥田,那收割機過去倒下的麥子,像她和孟大哥一起倒在了滾燙的青草上……
“氣球,氣球拿了嗎?”
楊絮想起孟大哥天亮問她氣球的事,突然有些慌亂。
氣球?
呂歌笑了,沒有!
你這是醒了還是醉了?
“我們種個娃娃好不好?”呂歌溫柔問道。
頭被晃得有點暈,暈得厲害,但是,她卻清晰地聽到孟大哥說種個娃娃!
楊絮醉酒里,暈船般輕輕睡去,夢里,有個娃娃雀躍著跑來,光著小身子……
卻說蔣艷玲這個女人,還等著廣場舞的節拍打起來,也來個即興獨舞!
灌酒太多了?
直接宕機了?
手機里小電影非洲黑人一臉霸氣,正露出全身只有牙齒白的豪爽笑意,嘴里連說: 古德古德……
奶奶的,古德不了啊,什么情況?
她裸套個睡裙,光著腳輕輕打開房門。
臥槽,這燈都黑了做什么的?黑燈瞎火的,也不怕走錯門?
仔細聽下動靜,安全!
迅疾來個微波凌步,裙子一朵蓮花般散開蹲下,耳朵貼在門上。
聽了半天,郁悶要死!
摳種!
這個楊絮絕對摳種!
吃嘴連聲音都不發!
踏馬唯恐真氣泄露,把勁兒全用在刀刃上了!
蔣艷玲怏怏地回到臥室,氣不打一處來,砰地用力把門關上!
呂歌每個動作都很細微,懷里的楊絮醉睡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