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驅(qū)動器就行了,除開那塊黑色石板不能用,只要是其他的起源石板搭配起源驅(qū)動器,你要的鯡魚罐頭就打開了。”
“可以借你……不過……”
“有條件。”鳴神我渡完全沒有作為被槍指著的俘虜?shù)淖杂X,淡然開口。
“拜托……我女仆的槍還指著你呢,能不能給點面子呀大哥。”陸海斗沒好臉色,鳴神我渡滿臉都是視死如歸的表情,他真想給他頒發(fā)個“鐵血兵王”勛章。
“我答應了。”陸海斗沒有猶豫,頃刻答應。
“哎?”新條彤整個人傻了,就算是天命夫妻表白求婚都不可能答應的這么快吧,何況對方甚至連條件是什么都沒說,如果他就特別地痞無賴的給你來一個要你死掉啊,自宮啊之類極度折磨的條件呢?
不過細想一下,她又釋然了,雖說鳴神我渡也是會偷襲的老六,但陸海斗作為當代優(yōu)秀廢柴青年,自然不會遵循什么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舊俗。
他自己也說過,真正的約定是要放在心里的,但口頭的約定就和放屁差不多,他是個文明人,從不在外面隨便放屁,自然也不會和什么人有口頭約定。
的確是陸海斗的風格,畢竟我違約就就天打五雷轟之類的話根本起不到半點作用,還不如在兩人的脖子里各埋一顆c4,誰違約誰爆炸來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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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痛快……”鳴神我渡上次只忙著如何干死陸海斗,一拳打穿了他的整顆腎,都忘了觀察這個新來的圣紋者真的和其他人都有些不同。
“反正你也不會提什么共度春宵之類的抽象條件,而且你怎么想我大概也猜得到。”
“有趣……你真能猜到我在想什么?”
“當然猜得到,畢竟你上次就一拳把我肚子打穿了,剛剛也是搶了石板就想把我碾成肉泥,現(xiàn)在更是用‘火熱’的目光盯著我。”
陸海斗攤開手,“打一架,對吧?”
“你玩過俄羅斯輪盤嗎?接下來就是這樣。”
“如果你輸了,今天就要死在這里。”鳴神我渡緩緩拿出Lethe起源石板,見新條彤沒有開槍的想法,他緩緩將石板插入腰帶。
“Lethe on.”裝載,忘川
“能不能不用這么血腥?就算是菜市場買菜也還有砍價的余地呢,我們互相押注,能不能不用先賭命?”海斗明明做著大俠一般一局定生死的豪賭,卻慫兮兮的試圖砍價。
“那就拿你所有的起源石板和那條腰帶一起賭。”鳴神我渡也沒有繼續(xù)堅持,反正失去了起源石板和驅(qū)動器,他有的是機會對付海斗。
“可以,不過我這邊也有條件。”
陸海斗的瞳孔猛然睜大,像是忽然在黑夜中轉(zhuǎn)過頭來盯著你的貓頭鷹。
“我也答應。”鳴神我渡沒有猶豫,他沒什么可失去的,一窮二白的賭徒最是瘋狂。
“不過你有沒有機會說出來,還是打過了再說吧。”
黑暗侵襲,地面軟化為漆黑的泥沼,像是兩個世界的間隔在變得模糊,無數(shù)鬼手纏住鳴神我渡的雙腿,幽綠色的鬼火跳動著,覆蓋他的全身。
“l(fā)ose,deprave,crazy,ing from the Lethe!”(迷失,墮落,瘋狂,來自忘川!)
“Kamen Rider Lethe.”(假面騎士Lethe)
漆黑的騎士和深藍色的騎士對峙著,長風呼嘯,卷起陣陣塵埃。
“這樣真的好么?”新條彤有些無奈,感覺像是自家一直很乖的陸海斗突然變了個人,因為就他們所了解的資料中,海斗一直不是好戰(zhàn)份子,屬于那種打群架全軍出擊的時候會逆行逃跑,爬到樹上躲避戰(zhàn)亂的怯戰(zhàn)蜥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