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掌柜有點惶恐地答道,渡邊端著酒杯,眼睛死死地盯著江掌柜,好一會才笑道:“來來來,我敬江掌柜的,改天還請江掌柜為我把把脈啊。”
酒席散了,幾個掌柜的告別了鬼子掌柜的、渡邊,著急忙慌地就往自家店鋪趕去。侯展跟著江掌柜進了店鋪,幾乎所有的地方都被鬼子翻了個遍,三人只好耐心的收拾起來,把翻到的藥材挨個的收回藥柜里,江掌柜的到后面的庫房看了看,最后打開了柜臺的抽屜,翻看了一會,沖著侯展豎起了大拇指。侯展估計是早就料到了有這么一天,一接手這家店鋪,就立刻讓江掌柜的補辦了一份藥號轉讓的文書,侯展今天沒有和那個渡邊課長有什么接觸,只是客氣的喝了一杯酒,但是,侯展知道這個課長不簡單,他的中國話說的很地道,換做不認識的人,大概想不到他會是個小日本,看來,以后要小心地注意這個小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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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蘊麗這幾天一直待在那個大院子里,這時候她才知道,這里叫徐公園,最早是明朝開國大將徐達的宅子,民國的時候,改成一個公園,抗戰后,這里沒人管理,也就荒在這里了。葉蘊麗安排眾人把幾個箱子搬到一個房間里,侯展只是告訴她,讓她在這里等著,沒告訴她什么時候運走,怎么運走。連續7、8天,葉蘊麗有點心急火燎的,平日里葉蘊麗沒啥感覺,就是覺得那個家伙整天悶葫蘆似的,尤其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幾乎無話可說,這么長一段時間沒見到他,倒是經常想起他。
這天傍晚,侯展帶著幾個人忽然就到了小石街邊,那邊的小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給弄開的,幾個人拿了十個皮箱,侯展進了小門后,立刻讓所有人換身衣服,跟他一起過來的人則拿起皮箱跟著葉蘊麗進了房藥箱的房子里,不一會,所有的皮箱里裝滿了藥,外面的人也換好了衣服,看起來很像有些錢的商人,每人遞上一個皮箱,在小門那等著,小門一開,出去一個人,間隔時間兩、三分鐘,約莫半個多小時,所有人都出去了。這些人出去,直接上了一輛人力車,這些車子離開了小石街從不同的路往江邊那邊集中。侯展和葉蘊麗是最后走的,他們倆把已經空了的箱子拆開,丟進了幾個人工湖里,又挨個房間看了看,消除了人的痕跡,這才離開。一個小時候后,等在江邊的船離開了江岸,直奔揚城方向而去。
山,還是那座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