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很狡猾的人,他很早就知道了梁新南這個名字,只是重慶那邊的照片傳過來,和他見到的煙廠老板不是一個人,這才沒大放在心上??墒撬娜毡纠掀庞幸鉄o意中提醒了一下,這讓他不太放心,他知道眼睛是化不了妝的,所以就在侯飛剛剛到酒店,他就冒著風險親自到了酒店驗證一下,之前與侯飛的聯系很簡短,見上面說不了幾句話就分開了,他并沒有太注意對方,在酒店里,他確定了來人和揚城那個梁新南不是一個人。
侯展微笑著,低聲對駱靈梅道:“老師,你就饒了我吧,”這句話真的把駱靈梅逗笑了,那個花枝亂顫肆意浪笑的樣子讓周圍男人眼中都放了光。好半天,她才收起笑容,一口把手中的香檳酒喝光了。侯展站起身子,輕輕拉起她,低聲說:“駱老師,我們走吧。”駱靈梅順從的站起來,挽住侯展的臂膀走出了那個大廳。到了車前,侯展打開了后門,駱靈梅卻繞過侯展,拉開了副駕的門坐了進去。侯展只好轉過去,坐進駕駛室,啟動了車子,就在打著火的那一瞬間,駱靈梅輕聲說:“有狗跟著,”侯展沒有作聲,一打方向盤,往駱靈梅住的方向開去。兩人一起下了車,駱靈梅扯住侯展一把抱住,輕聲道:“你今天晚上不能走了,”侯展眼角看去,遠處街角一輛車剛剛熄滅了車燈,侯展無語,駱靈梅乘機吻住了他,兩人就這樣擁抱著、親吻著跌跌撞撞地到了駱靈梅的家門口,急急忙忙地打開了門,燈光一閃,“咣當”一聲,大門狠狠地關上,寂靜的夜里,關門聲傳到了街角的車里。
山,還是那座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