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蘊麗回應的聲音恐怕只有她自己能聽見。
侯飛進到侯展的房間里,兄弟倆半天沒說話,兩人都看出了葉蘊麗的心思,也知道她現在正在難過中,侯飛揶揄了半天才說道:“其他事情都安排好了,藥號的位置也找好了,就是一時半會的找不到你的報務員,”侯展用手揉搓著自己的鼻頰,猛然間停下了揉搓的動作,瞪大眼睛看向侯飛,“報務員?”侯飛一蹦高,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唉,等等,我得給她重新弄個身份,然后直接去北平找你報到,無須從參謀部這邊走嘛,”伸手一拍侯展,“哥,還是你厲害啊,”侯展苦笑著,眼見著侯飛喊著嫂子竄出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傍晚時分,侯展到了侯家宅子門口,穿過狹長的過道,院子里沒有人,侯展直接到了堂屋前,隱約地聽見里面有人在說話,侯展推開屋門,弄了半天是侯天一正在和爺爺、外公耍賴呢,鬧著不想寫字,非要看爺爺外公下棋,侯展笑著說:“那就先看下棋吧,”聽見侯展的聲音,天一猛然回頭,見是爸爸,立刻飛奔過來,挨在侯展的懷里,“行了,好了,這么大的人了,”侯展扶住小天一,向父親和岳父大人問好,父子爺孫四人一時間其樂融融。梁士達讓小天一跑腿,去告訴奶奶,自己爸爸回來了,支開天一,梁士達有點嗔怪地問,“怎么這么久才回來?你姚叔教給你的東西,養的怎么樣了?”侯展無奈地笑笑,知道自己在上海的事給自己的老岳父知道了,不用說,肯定是姚叔告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