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子一碗,沒錢的,可以先賒著。”侯展說道,老江應了一聲起身出去門,正好老張和大高個迎面撞,“掌柜的在嗎?”老張問道,“在!”江軍醫官匆忙回道腳步根本沒停,侯展看向進來的老張和大高個,“怎么了?”大高個沖口而出:“鬼子在大街上拉人了,不從的直接開槍!”侯展忙問:“拉什么人?”老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凡是發熱的,直接拉上卡車,稍有不從的,直接開槍!”頓了頓,“嘴里一直還嚷嚷著什么,”敲了敲自己的腦殼:“虎力啦,對!虎力啦”一聽這個詞,葉蘊麗騰地站了起來:“什么?”侯展吃驚地看向她,葉蘊麗一巴掌拍到條案上,眼睛立刻紅了。 “我家原先是沈陽那邊的,一家老老小小7、8口人,就是被這個“虎力啦“”給害死的。”葉蘊麗悲憤地說道,“我和姐姐因為在學校上學才躲過了這一劫。那年我和姐姐還在上中學,也是和現在差不多,好多街坊鄰居都得了這個病,開始都還以為是普通的頭疼腦熱。”抹了一把眼淚,繼續道:“我們姐妹倆放學回家的時候,我們家住的那條街就被鬼子給封鎖了,一律不給進出,接著,一把火把整個街都燒了,凡是想逃出來的,都被機槍打死。我父母還有爺爺奶奶、弟弟,都是被活活燒死的。我們姐妹倆被周圍的人死死拉住,這才逃了出來,”抽噎了幾下,“后來,我們才知道,那是小鬼子弄得鼠疫,不知怎么就到我們那條街,一條街住了200多號人,就活了10人不到,還都是因為不在家里,躲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