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傅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一老友,曾是墨家第18代傳人,您也知道這么多年墨家已然沒落,前幾年,我那老友身患重病撒手人寰,留下了兩個兒子和一大堆墨家傳承下來的書籍,他這兩個兒子對機(jī)關(guān)構(gòu)造之術(shù)非常喜歡,常年在家中鼓搗學(xué)習(xí),最近像是出來找一本古籍,昨日路過長安剛好來看我,老朽懇請殿下把這二人也加入到您的工坊吧,肯定會給您意想不到的驚喜”。
李恪笑道“當(dāng)然可以了李師傅,我求之不得呢,只是我怕我這廟小容不下這兩尊大神呀”。
李師傅笑道“殿下多慮了,有了這份圖紙,讓他們走他們都不走”。
李恪說道“那李師傅這二人現(xiàn)在何處呀”。
李師傅道“殿下莫急,我這就回家告訴他倆,明日一早保準(zhǔn)您在工坊門口能見到這二人”。
李恪道“那就麻煩你了李師傅,那您快去吧”。
言罷李師傅退了出去,向自己的家快步而去。
李恪也出來吩咐了眾工匠幾句,便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了。
出門的時候剛好遇見了在門口焦急等待的裴大人,李恪道“呦,裴大人,這是干嘛呢”。
裴大人道“殿下恕罪,臣已經(jīng)著人通知出去的工匠,讓他們回來趕制曲轅犁,但是這都一個多時辰了,還沒有一個人回來”。
李恪搖搖頭道“裴大人,你這工坊下邊的管事也該騰騰位了,今天敢不聽你的話,明天是不是就敢不聽朝廷的話了,我要抽調(diào)工匠,我大哥早上就來通知過了,結(jié)果呢?我問你,留下的有三成人沒”。
裴大人尷尬的搖搖頭道“殿下,屬下也為難呀,工部很多人都和世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我是不敢罵也不敢打,管教就更別提了”。
李恪看著他為難的樣子道“那你知道他們都去了哪里么?”。
裴大人道“大部分都去了盧家和鄭家城外的磚石坊,還有幾個去了趙郡李氏的府上幫忙給李老太爺修嬌子去了”。
李恪道“都一把年紀(jì)了修什么嬌子”。
裴大人道“哎,李老太爺新納了一房小妾,對這個小妾那個寵幸呀,這不,小妾說想要個嬌子,李老爺就喊了咱們工部的幾位都料前去給他幫忙去了嘛”。
李恪冷哼一聲道“這小妾,面子還挺大”。
隨后李恪一招手對身后的隨從說道“你,拿著我的腰牌,現(xiàn)在去城外南山給我調(diào)兩千騎兵過來,告訴王仁表就說我急用。讓這些兵直接去城外鄭家的磚石坊見我”,隨后伸向腰間的手左右摸了摸才想起,自己的腰牌李承乾還沒還給自己,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算了,我給你寫個手書吧。”
隨后下人拿著李恪的手書騎著馬向城外飛奔而去。
裴大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殿下,您這是要?”。
李恪笑嘻嘻對著裴大人說道“幫裴大人把這些人綁回來呀”。隨后話鋒一轉(zhuǎn)說道“走吧,裴大人,先去城外鄭家的磚石坊看看”。說完也不等裴大人說話徑直上馬而去。
裴大人只能無奈跟上。
不消片刻幾人來到了城外鄭家的磚石坊,李恪對著裴大人說道“去吧裴大人,進(jìn)去叫人吧”。
裴大人一愣“啊?殿下,叫什么人?”。
李恪轉(zhuǎn)過頭看向他道“你說叫什么人,叫你工部的人呀,叫什么人,你這官當(dāng)?shù)目烧媸牵y得糊涂呀”。
裴大人被李恪說的羞紅了臉,點(diǎn)點(diǎn)頭朝著工坊里邊走去。這時李恪說道“對了,別說我來了啊”。后者苦澀的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進(jìn)去。
等了許久也不見裴大人出來,李恪好奇的也走了進(jìn)去,只見裴大人還在那苦口婆心的勸說著,而那幾個人依舊我行我素各自忙碌著。
李恪道“裴大人,我看你這官真是當(dāng)?shù)筋^了,瞧你這低聲下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