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李恪受傷了,所以李二也沒有多留,早早的問完事情就回去了,李二這一帶頭,隨行的眾人就都得跟著走。
這讓魏征心里頓時又委屈起來,我還沒吃飽呢呀,雖然味道沒法和殿下烤的相比,但是也能解解饞呀,想罷也不矜持了,直接抓起一大把,朝著李恪笑了笑,向后院追去。
李恪左右看了看,決定還是去看看孩子們,順便去通知一下王仁表明日上朝的事。
此刻的王仁表正在長安城的王家府宅之中和王裕吃著晚飯,王裕最終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把香水生意讓給殿下,你不后悔么,畢竟香水還是很掙錢的呀”。
王仁表搖搖頭“這有啥后悔的,咱家也不缺那點”。
王裕冷哼一聲“你倒是大方了,還不缺這一點,咱這幾百年積攢的家業,我看遲早被你折騰光,河東道老宅埋的銀子我聽說都被挖了,是你干的吧”。
王仁表聽罷頓時被噎了一下,咳嗽著掩飾自己的表情。
王??粗跞时怼澳悴挥醚陲棧矣媚_指頭想都能猜到是你”。
王仁表干咳一聲“千金散盡還復來嘛爹,王家不會被我折騰光的,我和殿下在河東道弄了個煤礦,擴大了咱家的鹽田,這不都是好事”。
王裕冷眼看著王仁表“嗯,煤礦倒是能回點本,那鹽田呢,現在販鹽的這么多,你怎么保證你的鹽都能賣出去”。
王仁表認真的看向王?!暗怨披}都是被官家管著的,陛下為了讓大唐百姓快速富裕起來,所以不限制私鹽,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販鹽的權利還是會被國家收回的,到時候我們身靠朝廷,你說,這天下有多少人吃鹽。
再者,您知道咱府上我做的細鹽吧,之后咱們鹽號賣那個鹽,八到十文一斗,您說會怎么樣”。
王裕驚疑“成本能做到這么低?”。
王裕私下看了看低聲回道“比你想的還要低好多哦,爹”。
王裕立馬想到保密問題“那這工藝得牢牢把握住呀”。
王仁表笑了一下看向王?!胺判陌傻呀浐推阎菡蹧_府打過招呼了,相信陛下知道以后也會往那邊派兵的”。
這一點王仁表可是猜錯了,因為李恪今天忘了給李二說細鹽的事了。
王仁表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爹,你在備些銀子吧”。
王裕聽后直接皺起了眉頭“你又干啥,你爹今年給你花的銀子不夠多么,光是你帶殿下去青樓這件事,你爹我就賠了兩千萬兩呀,我這一輩賺的算是全賠了,你和殿下關系那么好,你咋不讓殿下給你退回來”。
王仁表剛要反駁,李恪就從門外走了進來,好奇的看向二人,“退什么?我在門口就聽到你和姑父吵吵,表哥你也太不懂事了”。
王裕見李恪進來,直接起身行禮,王仁表則坐在原地動都沒動,王裕見狀踢了王仁表一腳“不得無禮,還不見過殿下”。
王仁表躲了一下,不情不愿的站起來向李恪行了一禮,頓時心中更郁悶了,直接把剛才的問題說了出來“退什么?退錢呀,我好心好意帶你去青樓,你訛那幾家的錢就算了,還順便把我家也訛了,訛了也就算了,還讓我在牢里待了那么久”。
王仁表想起了穿越前那個短視頻,于是學著里邊的口氣“日額。。退錢”,剛說出個日就想到了李恪的家庭成份,這可不敢胡說,所以卡了一下,原本很有氣勢的一句話,頓時萎了一大截。
李恪看到一大桌好菜,原本已經準備坐下來吃點了,屁股還沒沾凳子,直接又站了起來,假裝沒聽到向外走去。
王仁表看到李恪準備跑,故意大聲說道“AU 我已經找人去勘探了,你走吧,走了就沒你份了”。
李恪左腳剛邁出房間的門檻,瞬間又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