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李恪和王仁表都有些呆滯,臥槽玩大了,遇到波比了。
王仁表連忙一腳向高藏踹去,李恪連忙背身閃躲,好在王仁表那一腳踹的結(jié)實,高藏揮出的錘子并沒有傷到李恪。
王仁表焦急的喊道,“輪子別動手,這是弟弟,跟你開玩笑呢”。
李恪也連忙解釋著“我是老二,這老三,你叫輪子,不愛洗腳,窗臺養(yǎng)的仙人掌被你晾襪子熏死了,你還是個肌肉狂魔”。
高藏聽到李恪的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呆呆的看著二人,輪子這個外號已經(jīng)好久沒人叫了,他這些習(xí)慣確實只有自己的室友知道的,猛地突然哭了出來,“你們知道我這一年多怎么過的么?”。
遠處的禁衛(wèi)原本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動靜,剛準(zhǔn)備過來,便看到王仁表揮示意沒事,直到看到行刺李恪那名外史哭了起來,才狐疑的走遠。
李恪和王仁表圍了上來,都在輕聲嘆息著,隨后三人緊緊抱在一起。
良久眾人分開,高藏抹著眼淚說道,“你就燒高香吧,我剛才那一錘本來朝著你腦門去的”。
李恪和王仁表一時有些后怕,以后這種玩笑還是少開吧,多虧沒掏出黑五星給他倆一發(fā),那他二人的大唐之旅基本就畫句號了。
李恪拍了拍高藏的肩膀,“幸好你穿過來是身材變低了,不然真被你砸頭上去了,走,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東宮吧,我大哥已經(jīng)給我安排好了”。
李承乾已經(jīng)在東宮騰出東宮的書房,安排給了李恪談事情,他自己則在正廳招待著其他二人。
幾人來到東宮書房后王仁表率先開口,“都說這投胎是門技術(shù)活,沒想到這穿越也是門技術(shù)活呀,一個大唐皇子,一個高句麗太子,嘖嘖嘖,真是讓人羨慕。”
高藏深深嘆了一口氣,“我這個太子還不如你呢,這一年都都在被監(jiān)視著,啥也干不了”。
李恪嘆口氣,想起了王仁表給他說的高句麗目前的狀況,“那你那爹,就沒懷疑過淵蓋蘇文么?現(xiàn)在你那邊是個什么情況”。
高藏搖搖頭,“哎,他不信親兒子,信外人,發(fā)現(xiàn)不對的時候早已經(jīng)晚了,盡管朝里還有老臣支持我爹,但是,估摸著這次回去他和他老臣就都不在了,我回去也就是個傀儡了”。
李恪有些疑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你沒有?”。
高藏正愁怎么提這件事呢,就聽李恪自己先提了出來,嘆口氣,“有又能咋,我開車沖出去?就那破路,走不了二里地車就得壞,咋呀,我拿著扳手榔頭去跟他們干?”。
李恪皺著眉頭,“不是,你識海沒有個衛(wèi)所崗哨什么的么,那種地方不有軍械么”。
高藏沒好氣的說道,“有個屁,倒是有個保安亭,保安亭有個大叉子,還有幾個橡膠棍,能干啥?”緊接著發(fā)現(xiàn)李恪問題中的重點驚疑的看向李恪“你們都有?”。
王仁表一臉得意的拍拍胸脯,“沒有個十幾公里怎么出來混”。
高藏更郁悶了,“啊,這么大么,憑啥我就一點,就我們小區(qū)加隔壁博物館”。
李恪和王仁表二人聽后則有些疑惑的反問“啊?這么小么?那你廢了,找到你也沒啥用,你快走吧”,后一句話二人又開起了玩笑。
高藏一愣,“不是,兩位義父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現(xiàn)實了么,不在問問我隔壁是什么博物館么”。
李恪接著高藏的話茬點點頭,“那你說吧,容你兩位義父考慮考慮”。
高藏白了二人一眼,“我家隔壁那可是后世全國最大的蒸汽機車陳列館,兩位義父要是不感興趣,那就算了,我這就回高句麗當(dāng)我的傀儡皇帝,反正這輩子吃喝不愁,也能湊湊活活過”。
見高藏作勢要走,李恪笑著緩緩開口“也行,不至于瀟灑一方倒也落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