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子下方的李恪也聞到了味道,頓時皺起了眉頭,“什么味?誰家?guī)??”?
墻上的王仁表搖搖頭,“聽著像是魔法攻擊”。
李恪一臉嫌棄,“咦,真是歹毒呀”。
那枚飛鏢確實是朝著李恪飛去的,只是剛好打在了李恪左臂的夾板之上,原本李恪準備月底拆夾板的,他自我感覺自己的肩膀已經(jīng)沒事了,好在今天沒拆,替自己擋了一鏢。
在一個飛鏢是匆忙之間扔出的,到李恪身邊時力氣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大了,只要不扎到脖子,基本沒什么大問題,只是這一鏢把李恪瞎了一跳,連忙跑下來讓人仔細檢查了一番。
遠處的賊人發(fā)現(xiàn)這些士兵都不想靠近他們,于是為了逃走也豁出去了,一邊揮舞武器,一邊瘋狂的甩著身上的東西,這些士兵在沒有觸碰到那些東西的時候都有些閃躲,但是一但身上已經(jīng)臟了,那便不管不顧了,所以不多時,便結(jié)束了戰(zhàn)斗。
關鍵里邊士兵圍了一層,外邊還有一圈百姓,這些個賊人根本跑不了。
這類魔法攻擊就是這樣,沒沾上以前,威脅值百分之一萬,沾上以后,直接就負數(shù)了。
李恪此時正在細細研究護板上的飛鏢,到底有沒有扎到自己的肉,一名士兵向著李恪跑來,隨后行了一禮,“稟告殿下,今夜對工坊圖謀不軌的賊人已經(jīng)全部拿下,還剩十幾個活口,您看?”。
李恪這會根本沒心思,只關心這個護板上的洞,擺了擺手,“你找我父皇,或者王將軍吧,我這會忙得很”。
這名士兵雖有疑惑,但還是轉(zhuǎn)身朝著正在下梯子的二人跑去。
李二聽后也是擺擺手,“你們工坊的事情,你們自己決定,朕只關心結(jié)果”。
王仁表聽后做出請的手勢,“那請陛下移駕,咱們?nèi)ラT口看看”。
李二點點頭隨后帶頭朝著工坊門口而去,路過李恪的時候拍了一下李恪左臂的夾板,“行了別看了,死不了,去東突厥的時候咋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惜命呢”。
李恪撇撇嘴依舊扣著左鍵的護板,跟著幾人朝大門口而去。
門口跪著的一眾賊人,在火光的映照下,身上那些東西都被完完整整的照了出來,李恪捂著鼻子,“臥槽,還真是魔法攻擊”。
為首的士兵將領看到幾人前來,立馬上去行了一個軍禮,“首長好,南山軍營一團團長向您報到”。
李二點點頭,并沒有說話,王仁表見狀也回了個軍禮,“回去傳達一下,以后都給自己團起個名字,比如什么猛虎團啦,豹子團啦之類的,聽起來好聽一些”。
一團長聲音洪亮的答了聲“是”。
王仁表點點頭,“都在這了?咱們的傷亡如何?”。
一團長回道,“是的,共抓獲賊人一十八人,殲滅九十二人,我方輕傷十二人,重傷三人,沒有犧牲的戰(zhàn)士”。
李恪嘆口氣,“還真是下了血本了,好好醫(yī)治受傷的兄弟,若是有以后無法參戰(zhàn)的給在營里找份簡單的活計”。
一團長簡單回道,“明白”。
隨后李恪和王仁表捂著鼻子開始一個一個細細觀察起來,接著便聽到王仁表一聲驚呼,“臥槽,李恪快看,還有鬼子”。
李恪聽見以后驚訝的向王仁表這邊走來,果然看到一個鬼子模樣的賊人正滿臉陰狠的看著二人,這小胡子太有特點了,人群里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李恪冷哼一聲,“那就先從他開始吧,一團長,就在這審,附近十公里不許讓任何人靠近,把你那看家本領都給我拿出來”。
一團長可是在大理寺?lián)芜^獄卒的,大理寺牢獄中那些貪官污吏,有的嘴可比這些賊人嚴多了,所以一團長很有把握,“幾位首長,末將建議您幾位先移駕別處,末將這審訊手段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