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剛剛灑在大地上,郝金就迫不及待地起了個大早。
他懷著滿心的喜悅和期待,打算回老家平安縣,給許久未見的爸媽一個驚喜。
一路上,他的心情都格外舒暢,想象著爸媽見到他時那驚喜的表情,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然而,當他的車緩緩駛入曾經熟悉的陽光舊小區時,眼前的景象卻讓他驚呆了。
原本那一排排充滿生活氣息的平房竟然已化為平地,只剩下一片空曠的廢墟。
郝金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亂。
他連忙拿出手機,撥打爸媽的電話,先是打給爸爸郝仁,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冰冷的“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他不死心,又迅速撥打媽媽陳蘭的電話,可結果依然是令人失望的無法接通。
郝金的手開始微微顫抖,一種不好的預感如烏云般籠罩在他的心頭。
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種可能,是不是爸媽出了什么事?為什么房子突然被拆了?他們現在在哪里?一連串的疑問讓他心急如焚。
他站在那片廢墟前,茫然地四處張望,試圖尋找一些線索。
往日小區里的歡聲笑語仿佛還在耳邊回響,而如今卻只剩下一片寂靜和荒蕪。
郝金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現在慌亂無濟于事,他必須盡快找到爸媽,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他向附近的居民打聽,說是陽光舊小區政府要舊城改造,出動大批人員進行拆遷,當時遇到有人阻撓,被拆遷工作隊抬走了一批人,不知當中有沒有你的爸媽。
郝金聽了附近居民的話,心猛地一沉。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各種可怕的場景,擔憂和恐懼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怎么會這樣?政府拆遷為什么會有人阻撓?那我的爸媽會不會真的在被抬走的那批人當中?”郝金焦急地自言自語道。
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繼續向居民詢問更多的細節。“您知道那些被抬走的人被帶到哪里去了嗎?還有,拆遷工作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有沒有通知居民提前做好準備呢?”
那名居民搖了搖頭,表示不太清楚那些被抬走的人的具體去向。
“拆遷工作好像挺突然的,大家都沒怎么準備。至于那些人被帶到哪里去了,我們也不太清楚啊。” 郝金感到一陣絕望,但他知道現在不能放棄。
他決定去居委會打聽一下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關于父母的線索。
在去居委會的路上,郝金不斷地撥打爸媽的電話,可依然是無法接通的狀態。他的心情愈發沉重,祈禱著爸媽能夠平安無事。
當郝金心急火燎地趕到居委會時,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急與擔憂。
他顧不上喘口氣,便急忙向工作人員說明情況,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您好,我是郝仁的兒子郝金,我爸媽住在陽光舊小區。我今天回來發現小區被拆了,我爸媽電話也打不通,我想請您幫忙查找一下他們的下落。”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緊緊地盯著工作人員,仿佛他們是他此刻唯一的希望。
工作人員耐心地聽他說完,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隨后緩緩說道:“拆遷現場出了些情況,當時確實抬走了一部分阻撓的居民。其中有兩名居民叫郝仁和陳蘭,他們在現場可能是因為過于激動誘發病因,被緊急送到醫院急救了。但是…… 很遺憾,搶救不過來,醫生也告知了原由,兩位老人患有基礎病,唉,是誘發病情導致引起了嚴重后果。”
郝金聽罷,只感覺像全身被抽空了力氣,整個人瞬間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