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蓮和女長老緩緩下到科技大廈樓下。
她的思緒還如同陷入了濃稠的迷霧中,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仿佛靈魂還在那間辦公室里飄蕩,被郝金和席凡之的話語沖擊得不知所措。
而女長老此時卻是一臉興奮,那興奮之情溢于言表,就像一個孩子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珍寶。
她拉著王飛蓮的胳膊,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飛蓮,這太讓我意外了,想不到郝金是光刻機的幕后之人。”
她的眼中閃爍著光芒,那是對王家未來發展的無限憧憬,仿佛已經看到了王家在與郝金合作后飛黃騰達的景象。
王飛蓮聽著女長老的話,心中卻是有喜有憂。
她當然明白女長老之意,如今她名義上成了郝金的女人,這層關系看似讓王家陷入了尷尬被動,可實際上也給了她意想不到的優勢。
她清楚,自己這次確實算是幫了王家一次,緩解了郝金對王家的威脅。
可她也深知,王家那些貪婪的心思,若是他們過分地要求她去幫助促進與郝金合作開發光刻機,那她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順從。
畢竟,俗話說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從她被家族當作交易品送出來的那一刻起,她與王家的關系就已經有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如今,王家的要求反而成了她拿捏王家的手段,這是她之前從未想過的。
王飛蓮心中不禁冷笑,曾經高高在上、將她的命運隨意擺弄的王家,也有求她王飛蓮的時候。
她抬頭望向天空,陽光灑在臉上,卻沒有絲毫暖意,她暗暗發誓,從今往后,她不會再任由王家擺布,她要掌握自己的命運,哪怕是在這錯綜復雜、如荊棘般刺痛人心的局勢中。
王飛蓮默默走著,嘴角那抹冷笑漸漸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苦澀。
她知道,這看似有利的局面其實脆弱得不堪一擊。
成為郝金的女人,這就像一把雙刃劍,在給她籌碼的同時,也把她推向了另一個危險的旋渦。
她內心深處對郝金的恨并沒有絲毫減少,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情感。
每次想到郝金那冷酷的眼神和殘忍的手段,她的手都會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帶來一陣刺痛。
可現在,她卻要在這種仇恨與家族利益、自身命運的糾葛中尋找平衡。
她又想到了席凡之,那個看起來優雅又神秘的女人。
讓她做保鏢,這其中又有什么深意呢?是郝金的另一種試探,還是席凡之自己的想法?
王飛蓮感覺自己就像一顆棋子,被人隨意挪動在這盤復雜的棋局上,而她卻連下棋的人是誰都不清楚。
至于去松山湖買別墅,王飛蓮只覺得那是一座華麗的牢籠。
郝金的每一個安排都像是一條繩索,將她越捆越緊。
她不知道未來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是在這權力與利益的斗爭中徹底沉淪,還是能找到一線生機,掙脫所有的束縛。
但有一點她很清楚,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輕易地被他人掌控自己的命運,哪怕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女長老和王飛蓮來到了松山湖別墅區,這里的環境優美得如同世外桃源,綠樹成蔭,湖泊如鏡,倒映著岸邊的豪華別墅。
但在王飛蓮眼中,這一切不過是虛假的表象,就像她此刻的人生,看似華麗,實則滿是苦澀。
從物業中找到了郝金所買別墅的位置后,女長老迅速在附近買下一幢。
整個過程中,王飛蓮像是一個局外人,只是麻木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她看著那嶄新的別墅,心里清楚,這里將是她新的“囚籠”。
走進屬于自己的別墅,王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