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日前。
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
“你們打算襲擊營地!”第一個聲音有些生氣地說。
“不是襲擊,我們只是取走我們需要的東西而已。”第二個聲音平穩地說。
“但是你們要做的事會傷害到他們!”第一個聲音有些急切!
“并不會,但是如果那時候受到激烈的阻攔,我們也許會采取一些手段……”
“不行!”第一個聲音打斷第二個聲音,急切喊道,“你們太危險了,絕對不行……”
“喂喂,小子,雖然他說你可以作為我們的一員,但是我可沒有承認你,小心我現在就把你解決了,然后再去營地大開殺戒!”第三個聲音帶著嘲諷說道。
“可惡,當初就不應該相信你們,直接把你們舉報算了!”第一個聲音說道。
“唉!”第二個聲音平靜地說道,“那個東西我們必須拿到,你阻止不了我們,抱歉。”
“可惡!”第一個聲音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我去,我一個人去,你們不準做參戰,我一個人把它偷出來!”
“小子,你一個人可以嗎!”第三個聲音說道。
“不行也得行!”
自此,黑暗歸于平靜。
……
“你拿的那個小法杖也是我送戍的喲。”尚斯笑道,“雖然那時候我們并沒有教他什么魔法手段就是了!”
“和你們說了那么多,你們也給我講講戍他吧,我雖然也和他通過書信了,但是紙上的字始終無法讓我真正了解到他,況且他的信寫得跟報告書一樣……”尚斯對于這個有點,戍讓皮斯帶來的信看著太像報告書了,是在營地待太久的原因嗎?
“他現在真的還好嗎?”尚斯問道。
聽到這個,魏孑先是戰術喝水,然后說道:
“戍,我覺得他現在很好,真的,你要是沒有說這些,那我可能完全無法在他身上發現他經歷的那些事。
“他現在是一個委托公會分公會的會長,同時也是一家酒館的老板,底下算是有兩位助手,平時有什么擱置的委托,他也會自己清理掉,那個鎮子的人對他的評價還不錯呢!”
“是嗎?”尚斯露出有些欣慰的笑。
“嗯……他比較平易近人,有正義感,還樂于助人,善良溫柔,非常關心同伴。”魏孑回憶著有關于戍的種種,“就是有時候感覺太老好人了,雖然我也是享受了他的老好人,但是還是怎么覺得,他甚至敢提前預支兩年的薪水給他的酒保,也會收留來歷不明的迷路的人!”
“你的評價也不錯呢!”尚斯說道。
“呃,當然……”魏孑就是那個來歷不明迷路的人!
“看樣子戍他在這些年確實有了很大的變化,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尚斯更加期待和戍的見面了。
通過這次交流,魏孑覺得這里的空氣終于是緩和了一些,至少沒有之前那種想要摳三室一廳的沖動了!
不過因為戍還沒有來到,他們還是只能在這個帳篷里等待!
隔了一些時間,那個德牧犬暮景又來了幾次向尚斯說了什么,然后又走了,魏孑雖然好奇,但是也不敢問是什么!
繼續等待中,暮景又來來回回了幾次,魏孑通過暮景進來時打開帳篷觀察外面的天空,感覺已經下午兩點多了!
魏孑記得自己被抓的時候也不過十多點鐘,也就是說戍已經五個小時還沒有來到這里!
“皮斯,戍來到這里需要那么多時間嗎?”魏孑問道。
“我也有點奇怪,雖然他讓我先來送信,但是也不需要這么久,不過他也許有點事耽擱吧,他說要買東西。”皮斯回答道。
暮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