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殊榮外,還擔了殿政司的司政一職,殿政司收攏百官奏章,遞到這里的折子都要經了他和幾位大人的初審,去冗就簡,撿了那最要緊的,最后才能送到皇帝面前等待朱批。
只建康一城,官員少說也有百人了,更別提地方州郡官員冗雜,每天遞上來的折子不計其數,是以殿政司素來事務繁忙,少有空閑,但以往賀同光就算再忙,最晚申時也到府上了,這幾日卻臨近戌時回來,用了飯食連沐浴都來不及,又匆匆召了幕僚進書房議事,昨夜更是熬更守夜,直到子時才熄了燭火歇下。
“近日朝野不太平,你看好門戶,莫要讓下邊人出了亂子,二房那邊也要幫忙盯著些,同塵在工部,消息沒有那么靈通。”賀同光接過雞湯,神色嚴肅囑咐謝氏。
謝氏心上一凜,壓低了聲音問道:“可是為了儲位之事?”
賀同光知曉謝氏一族的耳目遍布朝野,因此見到自家內人消息如此靈通也不覺驚訝,只默默點了點頭,沉吟片刻,斟酌了一下言辭,這才開口,“前幾日大朝會上,御史王元上書,痛陳太子結黨營私、橫征暴斂、貪墨軍餉等十數條罪狀,陛下大怒,命了聽宣司徹查,誰知竟查出樁樁件件都有岑家的手筆,陛下震怒,當下便將岑家父子下了大獄。”
“岑貴妃大驚,得了消息便脫了簪環,布衣素服跪倒在明光殿,陛下本不欲相見,誰知驟雨突降,貴妃身子虛弱,暈死雨中,陛下急急召了太醫診脈,誰知竟摸出貴妃已懷胎三月有余。”
“陛下專寵貴妃多年,可惜多年無子,如今一朝夙愿得償,貴妃一哭求,哪里還顧得上太子一案,只得按住不發。如今朝野太子一黨同岑家勢如水火,陛下又久久不決,百官遞上來的折子都快把殿政司淹沒了,現下拖了一月有余,結果如何,就在這幾日了。”
快穿之表哥快到碗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