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原主長大,到了年紀原主本來想著給她指個好人家,卻被她言辭拒絕,說是要一生陪著原主,如今她以為林惜是裝病都這么心疼,若是被她知道了真相,怕是要哭死在林父林母墳前。
林惜只得又柔聲安撫了一番雪蕓,見她面色緩和了許多,忙岔開話題道:“雪柳她們幾個沒有受罰吧,我雖想出口惡氣,但卻也不想連累她們?!?
“姑娘放心,姨夫人罵了她們幾句,說是要等姑娘您醒了親自處罰她們,至于那幾個看門的婆子則是被打了板子,不過這次確實是她們失職,竟讓外男闖了姑娘的院子,這頓板子也實在不算冤枉了她們?!毖┦|神色忿忿。
林惜打了個呵欠,“那就好,想來今天這一遭她們幾個也受了些驚嚇,你替我好好安撫她們,待得此間事了,我再賞她們?!?
“夜已經深了,姑娘還是快些休息吧,明日府醫還得來替姑娘診治呢,這病咱們還得裝下去。”見林惜生了睡意,雪蕓開口勸道。
“好,勞煩你多替我盯著些。”
“瞧姑娘說的什么話說,這都是奴婢應當做的,快將嘴角的糕點沫子擦干凈了,別等到明日眾人來瞧,才發現姑娘竟是個半夜偷糕的小耗子?!毖┦|露出一個慈愛的笑容,替她抹去了嘴角的糕點,催著她趕快梳洗睡覺。
她們主仆這邊溫馨和樂,氣氛融融,跪在國公府祠堂的賀蘭庭卻凄風苦雨,好不悲慘。
賀蘭庭跪在蒲團上,一向挺拔的身形此時卻顯得有些佝僂。家法過后,謝氏下令不準給他請大夫,衡知只能悄悄求了府醫拿了上好的傷藥給他敷上,又裹上了厚厚的一層紗布。
五月末的天氣雖已十分溫暖,但夜里的涼風卻還是有些寒氣,賀蘭庭匆匆被帶到拂雪院,身上只披了件寬松的袍子,跪在陰冷的祠堂中,感受著手上身上的冰火兩重天,平日里端方持重的姿態都險些維持不下去。
不過好在賀家雖不是行伍出身,但子弟們平日里也都會練些強身健體的功夫,賀蘭庭更是每日晨起都會練上半個時辰的劍,因此現下雖感到有些難受,但也堅持得下去。
“表姑娘那邊如何了?”他瞥向跪在身側的衡知。
快穿之表哥快到碗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