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臉高聲開口。
“小娘子當真是聰慧過人,不過接下來的謎面只會越來越難,您可要當心了。”
林惜知道他是想造勢吸引更多人前來,卻也沒揭穿他,畢竟長街賣花燈的攤販那么多,若是不會營銷,怕也難以越眾而出,她們已經(jīng)猜出了十八個了,就是后面兩題都不會,也能替蘭芷蘭雪拿下兩個,因此只含了淺笑道:“小哥只管掛燈便是,我等盡力而為,若是實在猜不出,也只能怪自己才疏學(xué)淺,沒甚可惜的。”
圍觀眾人聽她這話也都紛紛點頭,這姑娘看著艷麗奪目,卻是個寵辱不驚的,倒是更勾起了他們的幾分好奇,攤主聞言也不再多話,將最后兩盞燈掛了上來。
“夜來春睡無輕重,壓扁佳人纏臂金——打一吃食。”
蘭芷纖手翻開木牌,輕聲讀出謎面,微微紅了臉,離得近些的圍觀之人聞言也都露出了些揶揄之色,畢竟這詩聽著畫面感十足,確實有些香艷了。
“這個我倒是沒聽過,聽著是寫人的,怎么還扯到吃食上了。”蘭雪倒是不以為然,她大大咧咧習(xí)慣了,一心只撲在解謎上,完全沒注意到周圍人的眼神,見自家姐姐搖頭,又去問林惜,“表姐,你猜出來了嗎?”
現(xiàn)在三人身后的賀蘭庭倒是知道,他游學(xué)三年去了不少地方,正好吃過這一吃食,但觀棋不語,觀人解謎也自然不好多言,于是也順著蘭雪的目光,看向了林惜。
“不怪你不知道,這吃食雖早早就有了,我們南邊也有,但主要還是北方那邊的人吃得多。”林惜見蘭雪好奇,便也同她細細道來。
“這兩句是詩的后半闕,將那前半闕添上,你就能大概知道是什么了,‘纖手搓成玉數(shù)尋,碧油煎出內(nèi)黃深。夜來春睡無輕重,壓扁佳人纏臂金’,這吃食便是那‘寒具’,也有地方叫‘撒子’的,多以麥面為主料,搓成粗細均勻的細條,再入油鍋炸制,其色澤金黃,脆酥可口,形似女子纏臂,頗受百姓喜愛。”
快穿之表哥快到碗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