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么,怎得這么早便下來了,”林惜柔聲問道。
賀蘭庭見林惜神色淡然,并沒有被那岑冀壞了心情的模樣,放下了心,“陛下圣駕回鑾了,便散得早些。”又寬慰三人道,“莫要為那種人壞了心情。”
蘭雪撇撇嘴,旋即又高興起來,捧了手上剛贏下的并蒂蓮花燈給賀蘭庭看,“阿兄說得是,我才懶得理會那種潑皮呢,你瞧這是表姐為我們贏下來的花燈,好不好看?”
“只是不知這上面涂了什么,熒光流動,倒是稀奇。”蘭芷也喜歡那花燈得緊,好奇問道。
“應當生于山野的一種野草,我游學途中見過,其汁液沾染在物件上,夜間便會發出這種熒光,山間獵戶常用它來找尋野物巢穴。”賀蘭庭思索了片刻答道。
“竟這般神奇,那若是取了這汁液涂在衣裙上,豈非便如那霓裳羽衣一般,綺麗多彩。”蘭雪思緒開始天馬行空。
賀蘭庭無奈搖搖頭,“這草汁雖能發光,但只一夜便黯淡了,且草汁干涸后黏膩難聞,自然不能拿來沾染衣物。”
“哦~”蘭雪聞言有些失落,但很快又開心起來,指著不遠處的游船道,“我們去劃船吧,陜州少雨,上次乘船夜游還是三年前呢。”
林惜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見得湖面上游船畫舫往來穿梭,船上男女衣香鬢影,襯著湖畔朦朧燈火,倒是意趣盎然。
見眾人都沒有反對,賀蘭庭便派了衡知去那賃船的塢口探問,衡知匆匆過去,又匆匆回來,稟告說今日賃船的人太多了,如今只剩兩艘小船了,加上撐篙的,最多坐上六個人。
賀蘭庭聞言看向身后跟著的一大堆丫鬟仆婦,猶豫了半晌,又看了看林惜難得有些感興趣的模樣,還是讓衡知去訂了下來。
蘭雪蘭芷向來是形影不離的,自然互相攙扶著上了同一艘,賀蘭庭躊躇片刻,還是伸出手扶著林惜上了船。
快穿之表哥快到碗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