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因為一直想報復崔敘,自然就想將他背后的靠山太子扳倒,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惠帝的偏心大大刺激了皇后與太子,使這一場必然發生的宮變不僅提前了整整一年有余,本該活到最后的岑家父子也不知為何人頭落了地。
果真像自己一開始說的那樣,重生并不是換了個腦子,一個前世超級戀愛腦的人,也不可能一朝醒來就智若近妖,好在自己早有預感,也早早做下了準備,如今只需靜觀其變就好。
大堂中,太子環視一周,見著眾人面色各異,卻不發一言,冷笑一聲,接過了不知何時闖進來的近衛手中的長劍,又掏出了懷中的一道卷軸,緩緩走向了御座之上的惠帝,“這是退位詔書,父皇只需在上面蓋上玉璽,再將妖妃處死,兒臣也不愿做那弒父的罪人,愿奉父皇為太上皇,讓您榮養余生。”
“癡心妄想!”惠帝一把將卷軸拂落,“若你當真有魄力,便將我一劍殺了,否則休想孤在這上面蓋印,一個無詔無璽的皇帝,想來你也坐不穩那個位置。”
太子面色扭曲了一陣,卻還是彎腰撿起了卷軸,面色陰沉道:“父皇既然不愿同我做這父慈子孝的戲碼,那便休要怪兒臣無情了,那殿外圍著的甲兵多是尚未娶妻之人,若是兒臣將您懷中那身懷六甲的賤婦賜予他們,他們定然會對兒臣感激涕零吧?”
“你敢!你這個忤逆不孝,悖逆人倫的畜生!她是你庶母!”聽他說出如此罔顧人倫的話,惠帝目眥欲裂,面上青筋跳動,將懷中的岑貴妃摟得更緊了些,岑貴妃吃痛,也終于從昏迷中悠悠醒轉過來。
一雙迷蒙的眼睛在看清惠帝那鐵青的臉色后,終于回過神來,忙掙扎著起身,看向堂下,再確認了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覺過后,哇地一聲吐了出來,涕泗橫流,幾欲再度昏死過去。
“貴妃娘娘可別再昏過去了,殿外還有一群精壯漢子等著一親娘娘芳澤呢。”太子見貴妃慘狀,卻絲毫升不起憐香惜玉之情,涼涼開口道。
快穿之表哥快到碗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