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至府邸。
墨霜同古年向無鋒匯報一陣又同明滅等人一一見過便獨自離開。
他沒留下來聽古年的具體分析實在是因為那與自己無關也不感興趣。
他不急不慢走回那處宅院,朱雀正在打算。見他一來連忙跑到跟前問長問短。
“看樣子應該順利?舊疾沒犯吧?你走得太急我這都忘了給你備藥了!”
“沒事。最近好很多。”
墨霜嘴角一挑難得露出微笑。
自與明滅做交換,他成藥人換取對方的治療之后,這“病癥”似乎在不知不覺中逐漸退散。
不說現在臉上身上的烙印比之從前淺了不少,就算是胸口的灼痛感也輕了許多。
當然,他知道。這并不是說遼戈就被徹底抑制住了。這只是短暫的類似于逐漸沉睡的效果,始終是治標不治本。
若要真正去除副作用又能讓這股力量為自己所用,那么他還是需要筱珠和一個合適的容器。
“那就好。不過老頭兒給你的藥也別太圖安穩多吃,不然會影響你的力量。”
朱雀善意提醒,生怕墨霜一不留神讓遼戈完全沉睡,那么遼戈依附在自己體內的力量也會一并封存。
半醒半眠,是最好的辦法。這是明滅告訴他的。
墨霜微微搖頭似乎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浪費時間。
“今晚的晚課你替我去。”
朱雀一愣:“什么意思啊?你才回來還要晚課啊?”
墨霜點點頭:“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你想辦法。”
“你要去哪兒?我怎么想辦法?他們會發現的!”
“古年的傷只是暫時穩住勢必還有醫的地方。黃岳之類與古年交情深應該會在旁陪同。
今天考核的人里不會有他們。你最多偽裝一個時辰。”
朱雀嘀咕:“你可真會使喚我。”
墨霜也有些歉意:“不說話就好。只是要你頂一個時辰的訓練。”
“訓練倒是沒問題。咱們那時候練得還少嗎?倒是下山后成你專門灑掃的人 好久沒活動筋骨了。”
朱雀說完還是好奇的問:“你到底到干什么去啊?是不是不方便說啊。”
墨霜指了指耳朵意思是小心隔墻有耳。
朱雀見狀只得哀聲嘆氣說,隔墻有耳的話今晚的事就穿幫了。但墨霜不肯說他也沒再執意問,反正他相信總會有告訴他的時候。
夜晚星稀無月,天上灰蒙蒙的一層像是要下雨。
這半夜三經的時候墨霜才出去,目標朝著這荒郊僻野里唯一的一處村落走去。
雖說白府有許多潛伏暗處守衛的人,但一來他們識得墨霜而來就算奉命“看管”好這位少主,那同監視一舉一動也有所差別。
雞毛蒜皮的事無鋒他日理萬機自然不會去管,更何況墨霜平日里也有大半夜訓練完出去幫鄰里劈柴再悄悄放置的習慣。
因此他這一回可謂是走得大搖大擺。
墨霜慢慢走到不遠處村落的一戶,這戶只有個老太婆姓王。
這戶人家養著一條黃狗,黃狗認得墨霜的氣味,因此墨霜還沒進院黃狗就搖著尾巴過來了。
墨霜蹲下身隔著籬笆拍了拍黃狗的背,眼角瞥見一抹清淡的顏色。
他將順手打來的柴放在地上朝那邊走去。
“找我來有事么?”
說話的是個女子,聲音媚得入股卻又帶著一種隱約的冷淡。樹蔭下看不到她的面容,可依稀的身形輪廓卻十分優美輕柔。
“情報網能啟用?”
墨霜走過去也隱沒在黑影下。
“這么快就等不及了?是什么事情讓你這么著急?”
墨霜想了一會兒:“妖族的動向你那里也能查到?”
女子笑道:“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