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直接咕嚕嚕的抗議起來。
老管家樂了“你看我這記性,廚房給你準備了膳食。去用膳吧。”
“行啊,走吧!”賀平川拍了拍早已癟下去的肚皮,立刻恢復一臉笑容去跟老管家勾肩搭背,老管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也就老老實實的陪他走著。
結果,這一頓飯是沒吃多少,但吃飯的人卻只有賀平川一個站著。
其他的人不知道被他用了什么法子,暈的暈、半睡不醒的半睡不醒;東倒西歪的鋪了一地。
“歇著吧您嘞~!”在賀平川把最后一個人的手臂反綁在桌子腿上后,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對我用迷藥啊?我也會?。∥铱茨銈兌济盍税胩炝?,不如好好睡一覺。難得休息嘛,要珍惜?!?
“你……別……”還猶自強撐的老管家有氣無力的開口。
“哎哎哎,你真的啰嗦!”說著,賀平川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大雞腿直接塞到人家嘴里。
“我走了,你們攔不住我。家里就托你們照料了。”賀平川仰天嘆了口氣“反正我怎么學也學不好;老哥他也應該知道,我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們呢,也就別再對我抱什么指望了;讀書寫字真的不是我的特長,教書先生都被我氣走了十幾個了。”
說罷,他朝著一處地方走去,向著身后的人擺擺手“我去找我哥了,別太想我!”
像是防賊似的,他繞遍了前院后院所見都是護衛巡邏;他只得偷偷摸摸又兜兜轉轉的尋了處看起來還比較好翻墻的地方;然后在一塊假山石后面粗著嗓子發瘋似的大喊“快去找小少爺,小少爺跑啦!”
那群規矩巡邏的人的隊形終于有了一絲不規整;幾人下意識的跑了幾步后,一個領隊的直接對后面的人做了個“停”的手勢,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適才匆忙的神色變得老神再在“出來吧,少將特意跟我們說過,別中了你的計量?!?
賀平川啞然。
這群人是他哥的親衛啊,不是那群隨便一哄就能忽悠過去的護院。
他沒過去,那個領隊卻主動走過來了。
他往石頭后面縮了縮,眼珠子轉了幾個圈,然后從自己懷里摸了點兒什么又把手背在身后,于是干脆光明正大的走出來。
“你是我哥外頭的跟班吶?之前沒見過你??!”
“跟班”這個詞似乎是擾到了那領頭人的心情,他的眉頭皺起,凝神打量著這個少將傳說中的孿生兄弟。這人比少將白嫩許多,也沒少將的持重沉穩;毫無軍卒世家該有的樣子。不僅沒那樣子,而且還予人一種市井流氓的錯覺。
領頭人心里有些感嘆,然而就在他專心致致的感嘆的時候,一把黃色的東西就猝不及防的撲面而來,那些粉末狀的東西瞬間鉆入他的鼻子,迷糊了他的眼睛。
“啊……阿嚏!”首領捂著眼睛的同時打了個噴嚏;然而這只是開始不是結束。
只見他不僅眼淚鼻涕不受控制的橫流以外,那第一個噴嚏仿佛就像是開閘的洪水奔涌而來不受控制。然而在忙著打噴嚏的時候,這領頭人也克忠職守的吼了一句“來人!來人!”
不過可惜的是,就這空擋;那賀平川早溜得沒影了,慌忙過來的人只看到了一臉迥異的首領。
“相關住我,等下輩子吧!”走在大路上的賀平川裹著一個頭巾,蒙著臉面。這是以前他老哥囑咐過他的——盡量不要在人前露臉,且絕對不能讓官士看見他的臉;交代這句話的時候,他還記得他老哥的面色十分沉穩,神色也十分凝重。而他,雖然是個游手好閑的主,但輕重緩急他卻能分清,因此,即便他偷跑出來也依舊遵守著這個約定。
賀平川摸了摸懷里剩下不多的胡椒花椒粉,心里想著好像快要用完了,是不是要去補一點兒。然而他的腳卻帶著他走到了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