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在夾涼溝里光屁股玩兒水是不是在故意秀身材?那我看見了不是正好如你的意?你就別往心里去了。”
男人一梗,七竅生煙。“你說什么?!”
賀平川面對著那人噴火的雙目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對方光溜溜的肩膀安慰道“但你放心,我口風很緊。看見什么都不會說出去。我就只是好心提醒你,你既然這么寶貝身上的這個……額,那就平時多少注意點。哎?我記得你還有個面具怎么不戴了,你的臉紋也很顯眼啊……”
“閉嘴!”
“好,我閉嘴。”賀平川笑瞇瞇的跟對方對視,全然看透了對方外強中干的架勢。說難聽點,就算他現在要把這個人海扁一頓那他也不懼——大不了掏完馬蜂窩趕緊溜,就他現在這樣估計使出吃奶的勁兒也追不上自己。
就這樣,男人凝視著賀平川、賀平川報之以微笑。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賀平川才感覺扣在自己手腕上五指的力道驟然減弱,然后手腕又可以輕松活動了。
“在平時,你的骨頭早就被我捏碎了。”男人淡淡說了句。
“對對對,從您這壯美修長的體魄上能看得出有一身使不完的勁兒,可是你現在好像比我還不如。”賀平川看了看位置就要將藥膏摸上去。
他看著那人滿是瘡痍的寬闊背脊心里有些發(fā)悶,只將手上的力道盡可能的輕些“你被打得有點慘啊……后背沒一塊好肉了。我盡量輕點,你忍著些。”
“沒一塊好肉?”男人好似悠悠的嘆了口氣“那個圖騰也還是去不掉。”
對方不提他還沒覺得有什么異樣,一說之后這才仔細看去,只見血肉模糊之間依舊不擋那騰龍圖狂躁霸氣的風采,該是什么樣的還是什么樣,就好像是天生長在肉里、烙在骨頭中的花紋牢不可破。
太狠了,永遠也洗不掉的烙印……應該是用什么特殊的工藝和材料弄上去的,
賀平川沒接話,他知道這話接下去就無解了,只是快速的把藥抹在人家身上然后干脆的站起身來“可以了,最好稍微晾一下。”
那人沒說話了,默默的坐在一邊發(fā)呆。
又過了約莫半個時辰,那人穿好衣服開口問道“你是哪里人?”
賀平川這次長了個心眼,一邊坐在升起不久的火堆旁一邊百無聊賴的撥著火種“雁回城啊,就在旁邊、”
“那你上次怎么在……”
“嗨!珈藍珈大嘛誰不想去看看。結果還沒進去呢就被轟出來了所以又灰溜溜的回來了。”
“你現在回家去吧。”
“你這人怎么這么絕情?我好不容易才從家里溜出來玩兒幾天,回去又得被關著了。”
“那你去別處玩。”
“你這是什么道理,這塊地又不是你的,我也不歸你管。明天我們分道揚鑣也不遲。”賀平川又往前拱了幾步笑道“所以你叫什么?說吧說吧。我猜你是妖族的人,妖族不是講究有恩必報嗎?那你全當用名字報答我了。”
“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
“那行,你變個翅膀、尾巴、耳朵什么的出來給我看看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也可以呀!”
那人看了他一眼,滿眼的不想理會。
賀平川仰天長嘆“要不然你就再給我點錢好了,你不能滿足我前兩個愿望至少應該滿足這個吧。我知道你不差錢,但是我很缺。”
這次男人倒是大方了,二話不說一個招手,手心里就多出兩三顆紅玉和一些碎錢然后遞過去“只剩這些。”
賀平川看得眼睛發(fā)直,訕笑著往他手里拿了一顆紅玉和所有的碎錢“這怎么好意思……”。
男人微微點頭“那些藥很貴,都是名藥。費心了。”
“啊?很貴啊?不過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