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沒了靈魂,成為一個行尸走肉。可說難聽了,幻境不過就是個障眼法。
一個障眼法里怎么會出現(xiàn)實質(zhì)性的東西?
“應(yīng)該不是在重?zé)苫镁车臅r候。”幫墨霜細(xì)心包扎的惑知肯定的道“適才,我看見少主從肉里取出了一個東西,具體是什么沒看清,但一定是個實物。”
“你的意思是……”甲眉頭一皺。
“當(dāng)時人實在太多了,我們這邊總共也只有四個人哪里有那么多雙眼睛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我猜,這是當(dāng)時趁亂的時候誰下的黑手,恰好打在少主的右胸上。”他看了眼面色蒼白的墨霜道“當(dāng)時少主要擋那么多人的圍攻,應(yīng)該沒注意。”
“暗器?”丁冷不防的問。
“實物的話那也只能是暗器了,更何況惑知都沒看清楚,想必那東西個頭也不大。”甲思索了片刻又問惑知“這事先不談,現(xiàn)在首要的就是把少主的傷穩(wěn)住。咱們先在這里休息兩天,順便也等等絳彥。”
“他?不等也罷。”丁靠在墻上。
“兩天的時間,若他還不回來咱們就帶少主走。”
言盡于此,各人四下散去干各自的事。
這兩天以來不管其他兩人在做什么,惑知倒是對墨霜照顧得無微不至。也多虧墨霜天生的身體素質(zhì)極佳,那些身上深一道淺一道的傷幾乎都在照料下消失得無影無蹤;而胸口的那處貫通倒也沒再繼續(xù)惡化下去。
惑知拆開三個時辰前包扎的布條又巡視了一翻,然后再用上上好的傷藥外加自己的恢復(fù)術(shù)法幫之療傷;一炷香過去,再灑上傷藥再行包裹。
“怎么樣,少主能動身么?”甲朝惑知遞了塊餅。
惑知擦擦額角的汗,接過干糧謝過點頭“有效果,創(chuàng)面開始縮小了。”
甲聽罷松了口氣“多虧你了,要是術(shù)法和藥效都沒做用,只怕我們就得提頭去見尊主了。等古年回來咱們就出發(fā)吧!”
“不等絳彥了?”
這時候后,墨霜好像動了動口里發(fā)出幾聲呻吟。
二人大喜過望均齊齊走到塌邊。
只見那面色依舊蒼白的男人張口閉口說著不甚清晰的話,惑知沒聽見只得把頭低下,然后便聽得幾個“水”字。
“水?有有有!”當(dāng)下跟甲說了一聲,轉(zhuǎn)身去那邊桌子上取水。
“唉,少主醒啦?你可真是嚇?biāo)牢覀儙讉€了。還以為咱們都要陪你去走一遭生死澗呢!”
墨霜嘴角挑了一下算是笑過,然后又張口閉口的說了一堆無聲之語。
“少主說什么?再重復(fù)一遍,屬下沒聽明白。”
說著,甲便不由自主的把腦袋湊過去。然后他就聽見墨霜氣若游絲的聲音“那個傷口……是個彈……”
“什么?”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甲簡直快把耳朵貼到墨霜嘴皮上去。
突然,“珠”字還未開口,甲的脖子上就是一涼,瞬間只覺得一陣劇痛襲來!
他還來不急反應(yīng)便被墨霜異化的利爪切斷了脖子的動脈,頓時瞪著眼睛不敢置信的捂著脖子,一聲也沒啃的就滑倒在地。
正端著水往這邊走的惑知看見這情形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眼前就是一陣黑影閃過,然后喉嚨上有了冰冷而尖銳的觸感,他只得立在那一動不動。
“少主?!”
話音未落,惑知嘴里便被強行塞了顆東西,那東西入口及化不知是什么玩意兒。
“我的血有劇毒!”一陣虛弱卻森然的聲音從他腦后響起“但是不用怕,喂給你的用火息包裹住暫時不會接觸到你的體內(nèi)。但若你敢耍花招,我就撤除火息要你的命!”
惑知這事似乎突然想起某個場景里的一些畫面,雙目有些驚恐“那些老鼠不是因為吃飽了不動,而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