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不會是饒家的人。”
“為啥這么想?”
“饒家其實已經(jīng)活在權(quán)柄之外了,但是他們依舊要心驚膽戰(zhàn)的防備自己卷入到王權(quán)的爭斗中。”
墨霜思索著:“其實不止饒家,其它的三家估計也有退隱之心。我明面上是奉著無鋒的命令去視察;如果真是他們的人,那豈不是弄巧成拙?”
“對哦。”朱雀抓了抓腦殼:“那你的意思是饒家已經(jīng)不干凈了?”
“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人混進去了。這人或許還跟無鋒這邊的勢力有仇怨。”
“主上的人?”
墨霜搖頭:“不會是。”
“那我就想不通了。跟尊主結(jié)怨最深的人不就是主上嗎?要不是她派的,還有誰來?你說咱們在這里都多少年了,一直處事低調(diào)也不可能去開罪什么人啊!”
“就憑他的脾氣,難保不是什么舊仇尋上門了。”
朱雀聳聳肩:“所以你是想說,自己頂包白挨了頓打嗎?”
墨霜嘴角微勾:“這次不虧。”
“天吶!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還‘不虧’?先前不是還說自己差點一命嗚呼了嗎?怎的現(xiàn)在給我的感覺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呢?”
當然,這段話是朱雀心里想的,他嘴再不積德也還是多少有些分寸。
于是,他只一臉古怪的看向墨霜此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而顯得滿足又略帶狡黠的臉,干笑一聲附和:“你覺得值那想必就是值了!”
墨霜“嗯”了一聲,心不在焉的好似在想別的事情。
朱雀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這次回來應(yīng)該不會馬上走吧?”
墨霜回過神:“不知道。”
“那你有沒有記起之前答應(yīng)過我什么?”
“答應(yīng)什么?”
朱雀頓時急了,扯住墨霜領(lǐng)口:“喂,你可別想耍賴啊!你說了替我去明滅那里頂著的!”
墨霜仔細一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兒。而且正好也請明滅幫自己看看融于體內(nèi)的遼戈是個什么情況。
“沒忘,現(xiàn)在去?但時間上的事不由我做主。”
朱雀松了口氣:“嗨呀,知道了。你記著就好了,不在于這一時。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咱們就去。”
“嗯。”
“你一定還沒吃飯吧?等著啊,我去食館里弄點吃的回來。”
“不用麻煩,我還有干糧。”
“那個你留著路上啃吧!”
話音漸漸遠去,朱雀化了飛鳥急匆匆的離開。墨霜還想客套的話卡在喉嚨里沒給說出來,只得咽下去。
他看看已經(jīng)沉入夜色的清冷庭院,突然覺得這里好像跟在外面還是有一點差別的。
朱雀腳程倒是快,不過多久就滿載著熱食回來,竟是些大魚大肉。
墨霜說是不必麻煩,可熱食真到嘴邊他也毫不含糊。畢竟在外總是吃糠咽菜,琉玥那里的伙食又沒什么油水。
幾大碗米飯下肚,桌上的佳肴被他風卷殘云的一掃而空。當下終于心滿意足的打了個嗝。
“哇……這是餓了多長時間了?”朱雀早就吃完,一直看著對面的人大快朵頤。
“你買的菜好。”
“你這身體還真不是白長的,我要吃這么多鐵定被撐死!”
說著,朱雀過去摸了摸墨霜微微有些拱起的肚子嘖嘖稱奇。而對方倒是也不不避諱。
又東拉西扯的聊了一陣,朱雀再繞著他檢查了一圈身上的傷口和遼戈的灼傷后,二人也就一拍兩散,各子睡覺去了。
第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墨霜便與朱雀一同前往后山校場直奔明滅洞府。
由于墨霜不想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