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與百姓關系還好,至少沒有鬧到水火不容的程度,這正是鐘家命不該絕。”
鐘演面露喜色:
“如今陳玄占據長社,鐘家根基在此,難以走脫。”
“正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之時。”
“還望水鏡先生將這破局之法告知。”
司馬徽笑道:“破局不難。”
說罷,他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將破局之法說出。
鐘演先是眉頭微皺半信半疑,聽到后面,他的表情漸漸舒緩下來。
等司馬徽與徐庶離開鐘府,來到街上。
“元直,今日帶你先去見了陳玄,又去見了鐘家。”
“這兩個人,你怎么看?”
徐庶深思片刻,抬起頭說道:
“鐘演雖然號稱名士,但是為人膽怯多疑,而且渾身帶出一種傲慢之氣,我不喜歡。”
司馬徽輕笑兩聲:“盛名之下,其實難副,這也是世間的常事,不足為怪。”
“陳玄呢,你覺得他怎么樣?”
“陳玄雖是黃巾渠帥,但是為人光明磊落,談吐大方,不卑不亢,元直心中的真名士亦不過如此。”
司馬徽哈哈大笑:“好個真名士。”
“元直,你以后也要做一個真名士,切莫成為偽君子。”
徐庶猶豫片刻,略帶可惜地說道:“黃巾軍注定是要失敗的。陳玄的下場卻是好不到哪里去。”
司馬徽笑而不語。
當夜。
長社縣衙。
“報告將軍,鐘家深夜到訪。”
陳玄合上手中書卷,微瞇雙眼:“鐘家倒是很識時務嘛。”
會客廳,鐘演一臉緊張地踱來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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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來到黃巾的大本營,他心里還是有些害怕。
“鐘公子,久仰大名了。”
鐘演定睛看去,只見一個渾身儒雅之氣的青年信步走了進來。
“您就是陳將軍?”
“不錯,我正是陳玄。”
陳玄徑直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在下鐘演,前幾日偶感風寒,因此不曾求見陳將軍。”
鐘演將頭低了下去。
陳玄啞然失笑,并不拆穿他:“鐘公子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鐘演回想司馬徽定下的計策,咬咬牙說道:“陳將軍大軍遠至,物資必然有所欠缺。”
“鐘家愿獻糧食五千石,以犒勞大軍。”
陳玄微微一笑:“鐘公子的兄長在朝為官,如果鐘家和黃巾扯上關系。。。”
陳玄捧起一杯清茶,止住話語。
鐘演見陳玄沒有為難的意思,心神略微安定:
“鐘家祖訓,世代與民為善,陳將軍進城之后的所作所為,與鐘家的理念不謀而合。”
“我想,鐘演的做法,家兄一定也是同意的。”
“再者,陳將軍只要對外宣稱,是黃巾劫掠鐘家,那么即使在朝廷上,也不會落人口實了。”
鐘演一口氣說完,滿懷期待地等著陳玄的回答。
陳玄眼睛瞇了起來,一股殺伐之氣陡然釋放:
“鐘家的意思,陳某明白了。”
他豎起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
“首先,陳某軍隊雖多,但是并不缺糧。”
“其次,五千石想要保下鐘家,還遠遠不夠!”
鐘演渾身打了個激靈。
他畏縮地向陳玄望去,方才那儒雅青年忽然變了一副面孔。
帶給他的壓迫感,絲毫不亞于他的哥哥,當朝要員鐘繇!
三國:我成了張角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