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陳玄,其他渠帥大多相識多年,陳玄剛剛露頭,就坐在他們上首,很多渠帥心中是不服的。
天師的權威無可撼動,但是,陳玄卻不是。
張梁微不可察地使了個眼色,一些刺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他說是絕頂高手就是絕頂高手了?”
“什么阿貓阿狗,也配擔當天師的護衛?”
“天師,您的安危是重中之重,護衛一職十分關鍵,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不能輕易擔任!”
“我手下也有幾個好手,都是跟隨我多年的兄弟,要不,讓他們過來給您露兩手?”
“陳圣帥還是太年輕了,未必有知人之明。你們看,他身后那兩個漢子,一個太過粗野,另一個穿白服的嘛,分明是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嘴上沒毛,辦事能牢靠嗎?”
“依我看,那兩個人不行!”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或者是得到了張梁的授意別有用心,或者是真心為天師擔心。
陳玄轉過頭去,典韋倒是面色如常,但是趙云的拳頭攥得死死的,臉已經紅到脖根子了。
“諸位不妨派好手上來,和他們二人比劃比劃,是不是高手,一試便知?!?
陳玄此話一出,眾人沒了動靜。
打嘴炮誰都會,但是說到動手,剛才叫囂得最歡的渠帥啞火了。
“陳圣帥,俺廖化沒有不信任您的意思,單純是想和那兩位高手切磋一下。”
一個憨厚的漢子站起身來,先沖陳玄歉意地笑笑,才開口說道。
只見他面孔黝黑,虎口位置布滿厚厚老繭,一看就是慣用刀兵之輩。
而且,廖化一副村野打扮,在衣著還算光鮮的一眾渠帥中,頗有點格格不入的味道。
“廖化,有你什么事,還不坐下?!睆垖毬杂信?。
“是是,陳圣帥的推薦自然是沒有問題的?!绷位帚躲兜刈嘶厝?。
廖化是天師早期的弟子,也是天師的嫡系。他雖然武藝過人,但是有點太老實了。
“廖渠帥在我們太平道里,也算得上好手了,就讓他試試雙何妨,反正不過是切磋而已嘛。”張梁的眼睛瞇成一條縫,讓天師的人互相斗上一斗再好不過了。
如果鬧出血光來,就又有文章可做了。
“是啊,廖渠帥你就教訓那兩人一下嘛。”
“過得了廖渠帥這關,我才認可他們是高手?!?
“真當我太平道沒人了嗎,需要找外人來擔任天師護衛?”
張梁派系的那些人又開始喋喋不休,大有將廖化架在火上烤的意思。
“這,,,,,,”廖化看看天師,又看看張寶,一時手足無措。
陳玄知道,這場對決無論如何是躲不過了,旋即站起身來為廖化解圍。
他善意地沖廖化笑笑:“廖渠帥,我就派這位年輕后生和你過過招如何?”
張素開口提醒道:“廖師兄,小心不要受傷哦?!?
廖化深吸了一口氣:“好,那我就試試這位小兄弟的身手?!?
眾人隨廖化趙云二人來到室外。
趙云負手立于場中,傲然說道:“你先出手吧?!?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和那個姓陳的一樣。”
“等著瞧吧,一會兒有他哭的。”
“廖渠帥,加油!替我們出口氣?!?
廖化卻是不敢絲毫托大,與趙云面對面站到一起,他能明顯感覺到對方高手的氣息。
“趙云小兄弟,我們點到為止,不要傷了和氣?!彼肮笆终f道。
“看招!”廖化運起全身氣力,如同炮彈一樣沖向趙云。
“嘿!”
趙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