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
周圍的士兵驚呼道。
他們哪里見過陳玄這樣的絕頂高手?
要知道,剛才那名軍官,在五斗米教內(nèi)亦是有名的好手了。
可是他居然連陳玄的隨手一擊都擋不住!
這就是太平道天師之威嗎?
“不要怕,他再強(qiáng)也只是一個人,我們耗也能耗死他。”
張魯厲聲叫道。
他看得分明,陳玄帶來的十幾個人,盡是難得一見的高手。
除了陳玄之外,跟在他身邊的那個粗野的漢子,武藝尤為突出,簡直像是無情殺神!
“還是在戰(zhàn)場上才痛快!”典韋哈哈大笑。
一左一右,兩支短戟如同蛟龍出水,毒蛇出洞,每一次攻擊,必有一個或幾個五斗米信徒喪命!
在陳玄和典韋身后,十來名騎兵緊隨著二人沖鋒,普通士兵根本阻擋不了他們的腳步。
“圍住他們!”
張魯越看越是心驚,陳玄和典韋均已是一身鮮血,但是動作絲毫不見疲態(tài)。
如果這兩尊殺神沖到我的面前呢?張魯忽然打了個哆嗦。
“改變目標(biāo),擊殺陳玄!”張魯猶豫片刻,最終悍然下令。
他看出來了,以陳玄的武藝,想要生擒是絕對不可能的。
陳玄等人面臨的壓力頓時激增!
“天師有危險!”另一個戰(zhàn)場上,王饒急切地吼道。
他一個分神,頓時胸口又挨了一刀,險些墜下馬來。
“你還是擔(dān)心一下自己吧。”馬將軍森然說道。
此時的王饒已是強(qiáng)弩之末,除了心焦之外,根本幫不上陳玄什么忙。
“唉。”陳玄暗嘆一聲,想要直取敵將首級,已經(jīng)很難做到了。
如是再不想個辦法,只怕王饒和趙播他們就要全軍覆沒。
沒有王饒的黃巾軍接應(yīng),就連他和典韋,恐怕也會陷在這里。
“陳玄,現(xiàn)在投降還來得及!”
“只要你交出剩余的藥水,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張魯見局勢已定,再次開出條件。
“你真的覺得我沒辦法了?”陳玄忽然輕笑一聲。
隨即從懷中掏了一把黑豆,向空中漫天一灑。
只見天地之間風(fēng)云突變,從九天之上,沖下萬名士兵,高呼著黃巾口號加入戰(zhàn)場。
那些士兵個個甲胄齊整,人高馬大,神情肅穆,一眼望去就知是精銳中的精銳。
這些生力軍很快與張魯?shù)娜笋R戰(zhàn)成一團(tuán)。
“這是?灑豆成兵?!”張魯大驚失色,顫聲說道。
也不怪他如此驚駭。
灑豆成兵,說穿了就是一種幻象而已,只要心神穩(wěn)固,自然可以不受干擾。
而如果提前備好豬羊狗血等污穢之物,更可輕易破除。
這里面的法門,張魯也略通一二。
但是,陳玄召喚出的兵馬,簡直和真人沒有什么兩樣。
他親眼看到,有不少士兵在“幻象”手中受傷,就像被真刀真槍攻擊一樣。
這等法術(shù),別說張魯,就連他的父親也用不出來!
“效果還不錯。”陳玄輕輕點頭。
灑豆成兵,是太平要術(shù)第三卷中記載的高深法術(shù)。
在前來益州的途中,陳玄就已將之掌握。
如果不是因為有這壓箱底的法術(shù),他又怎么會輕身涉險?
畢竟,主動往火坑里跳,那不叫勇敢,而是愚蠢。
“這是?!天師的大法術(shù)!”王饒眼睛的余光忽然看到天兵降臨,不禁心中狂喜。
隨著天兵的加入,戰(zhàn)場形勢瞬間就被逆轉(zh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