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安靜了下來。
兩教的天師,第一次面對面,卻是這種方式。
“陳玄,只要你放過我的這些士兵,就算殺了我,我也認(rèn)了?!?
張魯面如死灰,咽了幾下口水,顫聲說道。
“你愿意為信眾而死?”陳玄問道。
“圍追黃巾軍,是我一人做的決定,跟他們無關(guān),還望天師您能放過他們?!?
張魯恢復(fù)了一些鎮(zhèn)定。
陳玄思忖片刻,沉聲問道:“這些士兵的戰(zhàn)斗力為什么提升了?”
“那是我根據(jù)馬相提供的樣品,仿造而出的藥劑?!?
“哦?”陳玄來了興趣。
“我生平最擅長的,乃是制藥之法。一般的藥物,只需要聞上一下,我就能完美復(fù)制。”
張魯忽然苦笑一聲:“只是,太平道的幾種藥劑,我費盡心思,也摸不到門徑?!?
“士兵們服用的這種藥物,只能生效一個時辰而已。”
陳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系統(tǒng)商城里的東西,又豈是凡品。
張魯能夠略微復(fù)制體力藥水的效果,已經(jīng)可以稱得上是天才了。
“你愿意為教眾而死,還算是條漢子。”陳玄將軍刀收回鞘中,“我之前提的條件,仍然有效?!?
“擊殺黃巾叛軍?這有何難?”張魯松了一口氣。
“另外,還要加上幾點。”陳玄補充道。
“天師請講。”張魯苦澀的說道。
如今他已淪為陳玄的俘虜,自然是沒了討價還價的資格。
“五斗米教必須與馬相斷開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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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肯定的。”張魯連連點頭。
“五斗米教需要與我軍共同作戰(zhàn)。軍隊的一切行動,必須聽從太平道的指揮?!?
張魯微微一怔。
如果答應(yīng)了這一點,五斗米教可就變成太平道的附庸了。
幾年之后,五斗米教還能不能存在,都是一個問題。
“在漢東郡,我已組建了萬人大軍,過幾天就會趕來?!?
“隔壁的荊州南陽,是我的大本營,輕易就可調(diào)兵數(shù)萬?!?
“更不要說,我太平道軍隊遍布各州各郡,總?cè)藬?shù)何止幾十萬?!?
陳玄一條一條娓娓道來。
張魯面色灰暗,心情越來越沉重。
他知道,五斗米教偏安漢中一郡,與太平道這個龐然大物相比,五斗米連個小麻雀都算不上。
陳玄的意思無非是說,太平道想要滅掉五斗米教,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了。
面對這樣的威脅,張魯卻是無言以對。
如果黃巾軍的戰(zhàn)斗力,都像馬相那樣,張魯自然是無所畏懼的。
可是,陳玄的軍隊,戰(zhàn)力太強了!
這還僅僅是他剛接手,就完全可以以一敵二。
陳玄手中真正的精銳呢?
張魯連想都不敢再想。
“未來的天下,一定是屬于黃巾,屬于太平道的?!标愋笥猩钜獾恼f道。
張魯眼前一亮,再不猶豫,恭恭敬敬的伏下身去:“張魯拜見天師!”
三國:我成了張角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