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敗于陳玄之手。”
“呵呵,”劉焉嗤笑一聲,“這陳玄果然有些門道。”
“這一下子,可是把馬相嚇壞了吧。馬相此人,能勝而不能負。得勢之時,可以一日轉戰千里,一旦遇挫,就又縮成烏龜一樣。”
劉焉傲然說道:“不過,區區萬余人,我還不放在眼中。”
“如果馬相能拿出兩郡之地,我倒是可以出手平定陳玄之亂。”
“大人,這還不是陳玄的全部實力。”來使微微皺眉。
“哦?你繼續說。”劉焉略有驚疑。
在他看來,能夠在半月之中,從無到有聚起萬余軍隊,并且站穩腳跟,已經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奇跡了。
他嘴上雖然說得輕松,但實際上,王二虎的軍隊戰力,他再了解不過了。
即使是他,想要戰勝王二虎,也沒有那么容易。
“在這之后,陳玄與黃巾渠帥王饒趙播匯合,重創五斗米教。”
“五斗米教敗了?”劉焉的面龐上一片驚色。
五斗米教,在外人看來,只是一個民間教派而已。
可是劉焉知道,五斗米教喑中蓄養的軍隊,亦是不容小視。
他之所以急力促成劉璋與張魯之女的婚事,正是想要與五斗米教徹底聯盟。
到那時,馬相可除,益州可定。
“不止,”看出劉焉的懼色,使者心中微微得意,“根據我們的情報,五斗米教已經效忠于陳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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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這是危言聳聽!”劉焉渾身一顫,杯中的酒水灑了一身,胸襟盡濕,十分狼狽。
“自古以來,教義之爭最是慘烈,五斗米教怎么可能委身于陳玄?”
“恐怕事實正是如此。”使者攤攤手,說道,“至少,他們兩家結盟,是確鑿無疑的。”
“幾日之前,五斗米教悍然對我駐軍發動攻擊,已經走到了我們的反面。”
“不可能,張魯野心勃勃,那些長老奸滑無比,絕對不可能輕易與陳玄聯盟。”劉焉兀自搖頭,喃喃說道。
看其神情,已經信了七分,只是情感上還難以接受罷了。
使者微微側頭,補充道:“對了,聽說五斗米將他們的圣女張琪瑛許配給了陳玄。”
“啊!張魯這個匹夫!”劉焉憤怒的將酒杯擲在地上,價值不菲的玉制酒杯頓時成了一堆碎片。
他三番五次卑節厚幣前去給劉璋說親,張魯從來都是含糊其辭,推三阻四。
沒想到,一轉臉的工夫,他竟然把張琪瑛許配出去了。
甚至于,陳玄早就有了正室,張魯寧愿讓圣女給陳玄當一個側室偏房,都不與他劉焉結為親家。
他劉焉乃是堂堂漢室宗親,何曾受過這等侮辱?
另外,如果陳玄與五斗米教聯合,單單他劉焉一人,絕對不是對手!
“回去告訴馬相,我愿意與他結為同盟,共同抗擊陳玄。”劉焉沉吟半晌,又怒又懼的說道。
三國:我成了張角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