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魯,五斗米教居然出了這樣的事,如果你是我,會如何行事?”
陳玄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冷冷的說道。
長老團全部身死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整個張家村,舉教震怖!
但是陳玄的余怒仍然未消。
五斗米教居然背后算計他,如果不是陳玄來得及時,說不定會被謀殺于睡夢之中!
典韋咧了咧嘴:“忠于那些長老的士兵,不知道還有多少?!?
“依我看,干脆將這個村子殺光好了?!?
張魯驚道:“天師!不可!”
“我敢保證,大多數(shù)村民,都是像我一樣,忠于天師的。”
王饒冷哼一聲:“你拿什么保證,就連你本人,不也差點死在叛徒手中嗎?”
“如果你拿不出誠意來,讓我們?nèi)绾蜗嘈拍???
張魯臉上全是汗水,伸出手來擦了一擦,方才說道:
“如果沒有天師,我此刻定然已經(jīng)身死?!?
“五斗米教落入那些賊人手中,必是道統(tǒng)敗壞,傳承斷絕?!?
“天師,您對我有救命之恩,對五斗米教,更有救教大恩!”
張魯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在內(nèi)心中不住的痛罵那些自以為聰明的長老們。
如果不是他們的愚蠢行動,就算看在張琪瑛的面子上,陳玄也不至于對五斗教下手太狠。
想到張琪瑛,張魯心中一動:“瑛兒她是我教圣女,教中的重要決策,應該和她商量。”
陳玄淡淡一笑,張魯?shù)男乃妓趺纯赡懿幻靼住?
“夫君,我聽說長老們造反了,肯定是沖著你來的,你沒有受傷吧?!”
正說話間,張琪瑛一臉焦急的趕了過來,將陳玄上上下下看了又看。
見陳玄身上的血跡都是別人的,這才輕拍胸口,松了一口氣。
“就憑他們,也能傷到天師?”趙播不屑的說道。
“那些長老呢?”張琪瑛問道。
“全都被我們殺了?!?
“殺得好!那些長老依戀手上的小小權(quán)力,根本不是誠心效忠夫君?!?
“瑛兒,我和天師正在討論五斗米教以后的安排。”
張魯見張琪瑛一口一個夫君,心思全在陳玄身上,心里不由涼了半截。
“還能怎么安排?當然是全部并入太平道了。”張琪瑛理所當然的說道。
“五斗米教困于漢中一地,再難有所發(fā)展,夫君的到來,是我們千載難逢的機會!”
“父親,你總不想那些信徒們白白死在別人手上吧?不管是馬相還是劉焉,都非易與之輩。”
“有了太平道的庇護,有我夫君的率領(lǐng),教中的那些兄弟才能有個好前程。”
張魯不得不承認,張琪瑛說得很有道理,最終他無奈的開口說道:“愿聽天師安排。”
陳玄早就成竹在胸,施施然開口道:“五斗米教的稱呼可以保留,但是其內(nèi)部架構(gòu),必須依照太平道進行改革?!?
“張魯,以后你就是我太平道的將領(lǐng),你來指揮王饒和趙播的軍隊,如何?”
“那我們呢?” 王饒和趙播開口問道。
他們可不想變成光桿司令。
“據(jù)我觀察,五斗米教的軍隊良莠不齊,頗有一些老弱之輩?!标愋f道。
“若將軍隊優(yōu)選之后,應該能剩下兩萬左右。”
“這些人,你們兩個來平分。”
張魯暗暗叫苦,陳玄這一番操作,相當于完全奪掉了他手中的權(quán)力。
從此之后,五斗米教可要完全仰人鼻息了。
“對了,五斗米教是不是有什么制藥典籍?可否取來一觀?”陳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