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略幽州僅有天時之利.....臣不敢茍同。”
“雨水充沛此為天時,高句麗無暇他顧此為地利,半島之民與我大唐幽州之民盼望新政改革之春風,這便是人和之利!”
“下官認為太子殿下所言經略幽州,當為!且當速為!”
李承乾的臉上,終于是帶上了幾分淡淡的笑意。
心中暗罵一聲王銘這個老狐貍,倒是能兩頭不得罪。
嘴上卻是又開口詢問:“那經略長安之言,是什么意思?”
“長安如今可還有孤的父皇坐鎮......”
“殿下!”王銘聲音忽然提升了一截。
“陛下如今盡管痛改前非,各項奏折文書批復也非常勤勉,然陛下明顯心不在治國之上,長安之事,終究難免需要殿下您分憂幾分。”
“不說如今鐵道建設之事,便是如今長安的國子監和商稅改革,便需要太子殿下您親自把控。”
“臣認為,可向陛下請命,求得河東道及長安經略之權!”
眾人面面相覷。
哪里還不懂王銘的意思。
皇帝龍椅坐得不舒服了,太子殿下又明顯不想這么早被囚禁在那長安皇宮,鎖死在龍椅之上。
那只能兩頭哄著。
皇帝把長安的權力移交太原府,太子把皇帝的擔子多擔待一些。
“呵......”李承乾口中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輕笑。
“王刺史倒是個有法子的,但就是有一個問題......孤只有你們這一套班底,長安權柄說是只管長安,但畢竟是我大唐國都,各項政令難免要被大唐其余各道效仿,牽一發動全身。”
“誰可去主政啊?”
頓時,今日會議發言已然達標的王銘,默默的選擇了閉麥裝死。
“鄭大人,如今你在長安為官,可能主政長安?”
鄭江一驚,趕忙連連擺手搖頭。
“啟稟太子殿下,這,老夫能力有限,但不得此等大任,且我鄭氏子弟如今都在并州地方為官,實在抽調不出人手輔佐長安之政......”
李承乾目光看向了孔穎達,后者也是趕忙拒絕。
“殿下,我等著這邊人手也是短缺.....”
隨著李承乾目光在在場太原府的核心幾人身上掃過,眾人皆是搖頭表示沒有精力。
此前那些紛紛希望李承乾,能夠前去長安,繼承大統的官員們。
頓時面露苦澀焦急。
晉陽郭氏,負責官道修建的官員郭秉政不甘心的上前拱手。
“殿下,還請殿下您為天下計!為百姓計啊!”
“繼承帝位一開始的確必定勞累一番,但執掌乾坤,可令得我大唐不論南北,不論山高路遠的各地百姓,皆能享受到您的英明政令。”
“百姓必定感念殿下您的大恩大德,殿下您也必將能成千古圣君,受我華夏世代供奉啊!”
李承乾頓時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好啊,郭大人倒是心懷社稷民生的好官,既然這樣......孤便派你去負責長安之事,并州這邊的各項建設不能停,也不能出錯。”
“但若是長安那邊的進度也沒有跟上......孤便賞你一個瀆職的罪名,把你拉去刑場,讓刀斧手給你一個痛快!”
“如何?!”
郭秉政原本還慷慨不已的神色,頓時僵在臉上。
李承乾卻是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臉上帶著冷笑。
“郭大人能說出剛才那般肺腑之言,想來也是有一顆諸葛武侯,鞠躬盡瘁之心,正所謂能者多勞。”
“長安鐵道的建設,你要抓起來,官道的建設也是你的老本行,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