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玄真啊玄真,瞧瞧你這個小孫子都這么著急想要搞軍功了。”
李淵大笑著。
一旁裴寂卻是滿臉苦笑,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自己弟弟那一脈的這個后輩。
“給你領(lǐng)兵?沒大沒小的!你知道如今有多少人等著大帥下一步的命令嗎?英國公那邊發(fā)來了多少道請斬的折子,你不清楚?!”
“還不速速下去?!”
裴司學(xué)盡管心中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此刻也難免有些失望落寞。
李淵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不要這么反應(yīng)激烈嘛,年輕人渴望建功立業(yè)這有什么不對的?難道你希望你們河?xùn)|裴氏所有的后輩都各個跟那些食古不化的腐朽老賊一般?”
他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
“讓你領(lǐng)兵打仗是不太可能了,畢竟軍中規(guī)矩森嚴(yán),如今朕手頭請戰(zhàn)薩珊波斯的將軍,就有好幾十個,屈突通那個老東西比你都敢叫囂?!?
“五千人就敢打薩珊波斯。”
說到這里,李淵都不禁笑著連連搖頭。
雖說他沒有自家那二子李世民那般,經(jīng)歷過太多真刀真槍的大戰(zhàn),但是驕兵必?cái)〉牡览恚彩嵌玫摹?
但是,無奈也恰恰是無奈在這里。
大唐的兵卒都太精銳了!
在沒有任何后顧之憂,軍餉足額發(fā)放,家中分了田地,孩子還有書可讀的情況下,每日除了賣力的操練殺敵本事,那就是紅著眼睛盯著自家的將軍。
搞得那些統(tǒng)兵的大將們,也不得不三天兩頭的往他這里跑......
“哎......玄真,你說這薩珊波斯真要打嗎?這打下來,誰去治理?。俊?
李淵發(fā)愁的嘆息一聲。
如今高昌國成了大唐的西洲郡,焉耆和龜茲等西域國家雖說八成官員都還是本地人,但卻已經(jīng)被英國公李靖拿下。
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西突厥,倒是成了一片沒有人煙的地方。
阿史那屈利率領(lǐng)的左廂各種繞路,各種躲避,成功歸附大唐,成為了大唐鎮(zhèn)北道的突厥族子民,日子過得紅火,即便是那些老人,都沒有一個說什么戀家想要回來的。
至于肆葉護(hù)可汗阿史那咥力......
“嘖......”裴寂眉頭緊鎖。
他的手中,赫然正攥著一份來自阿史那咥力的信件。
這已經(jīng)不是這個家伙給大唐這邊的第一封書信了,這廝被大唐接連的蹂躪,終于是腦袋瓜子活泛了起來。
知道怎么跟大唐這個龐然大物講話了。
如今儼然已經(jīng)帶著其余剩下的殘兵敗將,帶著大量劫掠而來的物資和金銀。
朝著更西的方向而去了。
“陛下,眼下實(shí)在是沒有多余的人手了,西突厥的地,咱都還丟在那里沒人管呢......”裴寂滿臉苦澀。
天可憐見,想他裴寂也是河?xùn)|裴氏出身。
但即便是飽讀詩書,見識不凡的他們,怎么都無法想到,大唐還能夠碰上這種有力擴(kuò)張,卻無力治理的尷尬窘境。
“如若陛下要對薩珊波斯動手的話,老臣的建議就是,可攻心劫財(cái),不可掠地散兵。”
聞言。
一旁的蕭瑀也是連連點(diǎn)頭。
“魏國公這話沒錯,那薩珊波斯本就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如今敢對我大唐的警告置之不理,那無非就是尚未挨過我等的毒打......打上一頓,自然也就老實(shí)了?!?
蕭瑀笑呵呵的撫摸著胡須。
“此前太原府那邊傳來消息,吐蕃等高原勢力,已經(jīng)被太子殿下收拾的服服帖帖,那松贊干布,如今都成了我大唐的獵犬?!?
“還有梁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