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姐夫他們都去干嘛了?”
“老師和姑姑去學校了,師母去EIGO基金了。”
中午的時候寶兒一個人回來了。“尹馨姐來了。怎么有時間了。”
“必須得有時間啊。我是來興師問罪的,你有了嫂子這件事情怎么和我交代。我非常生氣。”
“是要為你大姐打抱不平嗎?”
“不!是因為你們都瞞著我,還是不是一家人啊。”
“就是因為一家人才瞞著你,不然你和富真姐怎么說?富真姐現在怎么樣?”
“能怎么樣?每天都要喝一個大醉,怎么勸都不行。”
“這個誰都幫不了她,只能靠自己走出來。”
“其實姐夫可以幫大姐。”
“怎么幫?”寶兒好奇的問。
“給大姐一個孩子!”
“呀,你在說什么啊。小璇還在呢。還有你覺得可能嗎?”
李尹馨嘆了一口氣說:“要是可能的話,大姐應該已經有孩子了。對了姐夫怎么沒有一起回來?”
“兩個人約會去了。下午去他們去嫂子的老師孫先生家。”
自從取得博士學位后,金泰熙和班行遠不再像以前那樣刻意避著別人了,經常單獨一起去吃飯。單獨在外面的時候也算是有了一些情侶的樣子,不過其實跟原來的相處模式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倒也沒有引起注意。兩個人現在除了自我克制避免過火的事情外,其實和夫妻沒什么區別了,都希望把第一次留在結婚的那天。
班行遠回韓國看侄子的那次正趕上金泰熙的生理期,睡到半夜金泰熙疼痛不期而至,她很自然的把班行遠的手拉過來蓋在了小腹上。第二天早晨金泰熙睡醒的時候發現蓋在自己的胸口上。臉一紅給挪回該在的地方,看著依舊熟睡的班行遠暗罵一聲。至于班行遠為什么總是調侃在一個房間睡不舒服她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兩個人晚上在孫先生家吃了飯才回家。兩個人手挽手走進屋子的時候面對李尹馨臉上的揶揄沒有任何心理波動。
“大忙人總算有時間過來了?”
“一個個都把事情丟給我,我不忙誰忙?”
“跟寶兒學一下,把控全局就好了,沒必要所有的事情自己做。”
“我倒是想這樣,但是沒這個條件啊。寶兒有舒華姐幫忙自然省心了。”
“那就想辦法培養一個。等小璇畢業了就鍛煉鍛煉她吧。對了,你那個前姐夫判了幾年啊?”
2009年韓國女星自殺引起了轟動,300多頁的遺書和里面的名單將韓國社會的黑暗面展示的淋漓盡致。李富真的前夫就在那個名單里。如果沒有離婚的話,為了臉面三星自然要想辦法遮掩,既然離婚了就只剩下痛打落水狗了。當時離婚的時候還因為分到了超過預期的財產而沾沾自喜,現在沒了根基就變成了懷璧之罪。
“還沒判呢。就這個家伙沒有根基,疏通關系加上律師費什么的,當時分的錢估計敗得差不多了。還不如干脆認罪,還能留下一筆錢。現在倒好,錢錢沒了,監獄還是要住。總要給民眾一個交代,算來算去就他最好拿捏。姐夫,如果自殺的是我們公司的人你會怎么做?”
“呵呵,真要是你公司的人我第一件事情就是一個耳光抽死你!連自己的人都護不住還好意思叫我姐夫。至于名單上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誰都別想跑。就算是那位辛會長,法院不敢判,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他生不如死。”
班行遠的話讓李尹馨噤若寒蟬:“還好大姐早早的離婚了,沒了這個麻煩。不說這些討厭的人了,姐夫你打算以后讓我怎么稱呼你的金夫人?”
“你隨意。叫名字就好了,你和泰熙還講究這個。對了,你回去跟在石哥、鐘國、張赫他們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