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秦淮如和賈張氏這段時間在四合院里行走時,總是刻意避開李春花,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
傻柱則是顯得有些頹廢,往日里那個樂觀開朗的他似乎一夜之間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他常常獨(dú)自一人坐在院子里,手里拿著一瓶二鍋頭,一口接一口地喝著,眼神空洞地望著遠(yuǎn)方。
偶爾有鄰居路過,想和他打聲招呼,他也只是勉強(qiáng)擠出一絲苦笑,然后繼續(x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而另一邊,許大茂則是滿臉春風(fēng)。
他走路時昂首挺胸,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不時地與鄰居們打著招呼。
特別是看到傻柱的時候,更是得意不已。
李春花也照常在院子里與大媽們嘮嗑。
陳雅則是經(jīng)常帶著林林來到四合院,因?yàn)橹饾u受到李春花等人的熏陶,陳雅開始嘗試著用更直接、更有力的方式來表達(dá)自己的觀點(diǎn)和情感。
雖然起初還有些不習(xí)慣,但漸漸地,她發(fā)現(xiàn)自己罵人的本事竟然見風(fēng)長,連雷林都有些驚訝于她的變化。
雷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私下里多次與陳雅溝通,希望她能收斂一些,不要再那么“彪悍”。
但陳雅總是笑著回答他。
“這都是跟四合院里的姐妹們學(xué)的,感覺挺痛快的。”
雷林無奈,只能暗自想辦法阻止老伴再去那個四合院。
幾天后,傻柱不知為何恢復(fù)了正常,臉上笑容不斷。
易中海的臉感覺也沒那么黑了。
院子里的人看到這里,都非常驚訝。
到底是誰,讓這兩個男人陰轉(zhuǎn)晴了?
而此時,秦淮如坐在自家簡陋卻收拾得還算整潔的屋內(nèi),手里端著一碗白粥,眼神中閃爍著精明與得意。
她輕輕抿了一口粥,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心中盤算著這段時間以來的種種努力與成果。
“哼,看來我那點(diǎn)小手段還是奏效了。”
秦淮如心里暗自得意。
“易中海那老狐貍,再怎么精明,還不是得被我牽著鼻子走?還有那傻柱,平時看著大大咧咧,其實(shí)心里比誰都軟。只要我稍微露點(diǎn)難處,流流眼淚,他就不忍心看著我們賈家挨餓。”
想到這里,秦淮如不禁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望著院子里來來往往的鄰居,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名聲?哼,名聲能當(dāng)飯吃嗎?在這個院子里,有實(shí)力有靠山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有易中海和傻柱這兩個大男人罩著,誰還敢不給我秦淮如面子?”
正當(dāng)她沉浸在自我滿足中時,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
秦淮如迅速調(diào)整好表情,換上一副溫柔又略帶愁苦的面容,打開門,正是傻柱提著一盒飯菜走進(jìn)來。
“秦姐,我給你帶盒飯來了。”
傻柱憨厚地笑著,將手中的飯盒遞給她。
秦淮如接過飯盒,故作感激地說道。
“哎呀,傻柱,你又給我?guī)э垇砹耍媸侵x謝你了,我們家這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多虧了你和一大爺?shù)膸兔Α!?
傻柱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嗨,咱們都是鄰居,互相幫助是應(yīng)該的。而且,你也不容易,一個人要拉扯大三個孩子。”
秦淮如心中更加得意,但她表面上還是保持著那副溫柔賢惠的模樣,輕輕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傻柱,你真是好人,以后我們家有什么好事,一定不會忘了你。”
說完,秦淮如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將飯盒放在桌上,心中卻已經(jīng)在盤算著如何利用這份“恩情”來鞏固自己在院子里的地位。
只要她繼續(xù)利用自己的智慧和手段,她們家的日子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