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西妲:這么一來,你也是有名字的人了哦。]
[崩崩小圓帽:綽號呢?想好了嗎?]
[派蒙:呃……呃,還在想……別催呀……]
[崩崩小圓帽:呵呵,慢慢想,在你想好之前,我們暫時不必見面。那些構(gòu)陷我令我陷入不幸的人,遲早都會付出代價。]
[派蒙:是說愚人眾嗎?]
[崩崩小圓帽:至少是[博士]。]
【多托雷:不是哥們,我是殺了你的好朋友引導(dǎo)你做了邪惡的事,但是你還有我呀,我完全……】
【阿蕾奇諾:停止,我說,停止。】
【瓦爾特(崩鐵):還得給我來個零幀起手,是吧?】
【奧托:6,別學(xué)我說話了,球球了。】
【崩崩小圓帽:天生邪惡的博士,見識下星辰粉碎的樣子吧!】
【瓦爾特(崩鐵):好好好。】
[納西妲:立場變化了呢,相信未來你的道路也會因此改變。但不是現(xiàn)在……你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整理自己。]
[崩崩小圓帽:……還有一件事。如今稻妻還有一些雷電五傳的后人,他們中有人知道,或者說本該知道我與雷電五傳的關(guān)系。我暫時不打算離開須彌,假如你在稻妻遇見他們,大可以告訴他們我就是令雷電五傳隕落的兇手。哪怕這件事已經(jīng)從世界上抹除,他們也應(yīng)該得到真相。]
[納西妲:原來如此……這是你的選擇。]
[派蒙:誒?可是這樣一來……]
[崩崩小圓帽:沒什么,只要他們愿意,大可以用刀子捅進我的胸膛。……說不定本來就該是那樣。]
派蒙的凝視。
[崩崩小圓帽:你那是什么眼神?不用露出這種表情,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會有那么一天的。]
[崩崩小圓帽:好了,再會了,賢明的神,還有你們。]
[派蒙:走掉了呢……]
【崩崩小圓帽: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了,來吧,有誰想報仇的?大可以直接來須彌找我,我不會反抗。】
【凌日:話說雷電五傳不就剩兩家了嗎?楓原家還就一根獨苗了。】
【楓原萬葉:楓原家啊……我根本沒有復(fù)仇的想法。而且一個問題一直在困惑著我,到底是世界樹修改之前的歷史是真正的歷史,還是修改之后的歷史是真正的歷史?】
【刃:你以為換上另一副面貌,改成另一個身份,往日的罪孽,就能一筆勾銷了?你應(yīng)該體會一下【死】的痛苦……只要記憶還存在,復(fù)仇就無止無休……】
(感覺原神和崩鐵的策劃跟兩個極端似的。主線原神屁話賊多,bb哲理了半天,最終的判斷還是玩家自己做,實際上去了這些話,玩家的判斷也沒什么改變。崩鐵主線就nb多了,就像我點刀哥這一句,比扯哲理強多了,直擊靈魂又推進劇情的。崩鐵主線長純純玩梗找樂子找的。)
【亦然:這很難說,修改歷史也是假面騎士使用的常用手段,有一些人和散兵一樣被喚醒了修改之前的記憶,因此想要努力去修正。但對于大部分人呢?哪種歷史他們更想要呢?對于受害者呢?哪種歷史他們更能接受?或者說哪種歷史對他們的生活或復(fù)仇更有利?這都很難說。假面騎士是這樣的,只需要修改歷史就好了,而普通人考慮的就多了。】
【芙寧娜:最關(guān)鍵的是,世界樹修改的歷史只是單純抹去了散兵的存在,把他的罪孽全都推給了另一個人。因而受害者的悲劇沒有改變,只是復(fù)仇對象變了。到底該恨散兵,還是該恨那一個人呢?或者兩者皆恨?】
(頭好癢,不知道怎么寫天目家合適。都怪mhy!)
【天目十五:我們天目家也不會這么做。但這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