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日:盧姥爺:喝!你不是最愛喝了嗎?他暖暖滴,不喝完別想活著!】
【溫迪:盧姥爺,我想要這個!】
【迪盧克:你想著吧,也就是開派對才能便宜便宜你,你現在喝的話,那缺的錢這塊誰給我補上啊?】
【溫迪:哎呀,我會賣藝還的,我太想喝發酵水了。】
【迪盧克:要不你別賣藝了,你賣身給我一天行了。】
【溫迪:?????】
【琴:!前輩,泥……】
【凱亞:我嘞個兄長大人,沒想到你竟然好這口!】
【迪盧克:想什么呢?我只是想提取一下神明的體液看看能不能釀出更好的酒,淚液,唾液,汗液,血液,鳥液,*液,都想試試呢~】
【溫迪:WC!再見!】
【溫迪已下線。】
【迪盧克:終于忽悠走了。】
【熒:6666】
【凌日:盧姥爺也不是老實人啊。】
【星:好活。】
【琴: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前輩真是個桶。】
……
陽臺角落,早柚蜷縮身子打著呼嚕。安柏和優菈經過她身旁,而柯萊在后面躡手躡腳地跟著。
旁邊傳來了一陣歌聲。
[一斗:秋風折單復難雙……]
斗子哥正在唱k,唱的還是神女劈觀,客觀來說,基本沒跑調,但斗子哥根本不會唱戲腔。
托馬,心海,久岐忍坐在沙發上當聽眾。
派蒙聽著斗子哥唱的一坨,自己飛上去亂拳暴打。
[派蒙:哎哎哎!唱的太難聽了!]
然后派蒙接過話筒
[派蒙:癡人癡怨……](炸麥)
派蒙的麥爆炸無比,像是地震了一般。
后面的心海聽到這震撼的歌聲,耳邊仿佛響起來海浪聲,又仿佛置身火海,聽見一陣重金屬聲。
心海瞬感不妙,感覺有兩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但又看不見人。瞪大眼睛,肩膀幻痛,汗流浹背了。
【凌日:心海:點燃撕裂肩膀后遺癥。】
【珊瑚宮心海:不處。】
【派蒙:喜歡看我抽寶的卡子們記得關注,不然下次刷不到了!】
【荒瀧一斗:我埃及吧怎么唱就怎么唱,飛天矮堇瓜敢搶我話筒!】
【亦然:早抽:不管多么大的聲音,你都永遠無法叫醒一個真的很想睡覺的人。】
【早柚:?別喊我,我要睡覺,等等,我叫早柚!】
就在這時,嘴里叼著一支玫瑰的溫迪,拄著墻閃亮登場。
但走起路來踉踉蹌蹌的,顯然他已經干了那一“杯”發酵水。
[溫迪:嘿嘿嘿,嗝,就讓專業的吟游詩人,一展歌猴吧!]
溫迪擺出了強者的pose,隨后……
[溫迪:凡↓緣↑朦↑朦↑……(高音甜,重音準,低音穩)]
然后溫迪就直接被丟出來了,臉著地砸在地板上,趴的很平。
[迪盧克&dio娜:哎……]
【三月七:《一展歌猴》】
【星:《一斬割喉》】
【琪亞娜:《齦鈾尸人》】
【布洛妮婭(崩三):《死聲之律者》】
【白希兒:……】
【時雨綺羅:這才是真正的音樂好吧!】
【溫迪:失誤,失誤……稍微多喝了一點點。】
【凌日:我看你像溜冰溜大了。】
這邊須彌組。
賽諾,卡維,提納里三人圍坐在一起。
[提納里:哎?艾爾海森怎么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