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后一萬架炸彈無人機在地面上爆炸,戰爭所能產生的聲音,逐漸變弱直至消失。
在危機處理機關各小隊的共同協作下,這場有關兩派斗爭博弈所產生的局部小規模沖突,被強行結束于沙漠中。
從沙漠中出現的古老遺跡上,硝煙被風沙裹挾,不知吹去哪里。
尸體和傷者被分開擺放,大量的醫務人員源源不斷的進入現場,對傷者展開治療。
“什么,又放假?”正在打電話的伊撒爾聲音很大,引來周圍的關注。
當這些人注意到是伊撒爾時,全都很自覺的撇過頭,當做沒聽見。
“好,我知道了。”伊撒爾將電話掛斷,臉色難看。
妮娜走了過來,拿著酒精布為伊撒爾的臉擦去燒黑的部分,然后問:“母親又說了什么?”
伊撒爾拿過妮娜手中的酒精布,自己繼續擦臉,一點酒精滲入傷口,眉頭微皺。
他咬了咬牙,說道:“她讓我們去回家看望父親和祖父,這是讓我們回去探口風和情報。”
可能是委員會故意為之,經過一個月沒有阻礙的調查,他和妮娜捋清了委員會內部的派系和關系,從這些關系中,知道了父母家人們所處的派系。
降臨派封印派這種聽起來就神神顛顛的東西,給他們帶來的沖擊非常巨大。
光看沖突名字就知道他們要干什么。
伊撒爾和妮娜意識到,他們被卷入一個巨大的旋渦中,隨時有可能失去生命。
一周前,菲爾德死了,這位區域首富,不明不白的死在家里,那時候他正在給心臟充電。
三天前,第六區的首富所乘車輛在行駛過程中爆炸。
一天前,第八區僅次于當地最高長官的第八區長,突然死于電流屬性的元素病,在自身產生的高壓電下,瞬間被汽化。
這場斗爭博弈,不管是里外,都已見血,只要不是傻子,肯定知道要不是中間派打太極牽制,大概率會演變為大規模的局部內戰。
他們的父親和祖父作為降臨派的高層,一直隱于幕后不在公眾場合出現。
伊撒爾現在害怕起來,害怕這場難以言表的沖突,會讓他的家庭和感情支離破碎。
“隊長,遺跡里挖出來一個東西。”
林磊的聲音,喚醒了沉思中的伊撒爾。
伊撒爾回過神,看向正在被挖掘的巨大遺跡。
遺跡中央,一個由金元素組成的拳頭,被林磊和大衛放入輻射隔離箱內。
......
十天后。
夜晚,天空飄下鵝毛大雪,大部分人都待在家中,準備在第二天清晨欣賞白茫茫的雪景。
周龍拿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坐在公園的公共座椅上。
“孤獨只會讓人不斷壓抑,你完全可以找一個夜店酒吧進去瘋一晚上。”
一個衣著厚重的國字臉中年人,坐到了周龍身旁。
“又是你!”周龍掃了一眼這個國字臉。
“那你知不知道,一味的糾纏某個人,換來的不是關系增進,而是暴力和仇恨。”
眼前這個人,名叫陸正峰是封印派中的一名左派。
陸正峰無奈笑道:“所以我是腆著臉來的,上面下了命令,我沒辦法,你就當我是來上班打卡。”
說完這話,他還真掏出手機簽到打卡。
“現在全世界的很多媒體到處傳言,說最高聯合政府要內戰,十大區要崩潰。”
“悲觀的人選擇沉淪,積極的人生活依舊如故,還有行動派囤積物資為接下來的戰爭做準備,那些想要開歷史倒車的人,則宣稱這是最高聯合政府的失敗,是歷史的必然潮流。”
周龍就